用的饭食,也没多少,史将军不必介怀。”
在殿下身边伺候的邹晓,给殿下倒了茶水后,替主子解释道,此事也不难理解,能把开宴时辰定在此时,不就是明摆着拒绝,再上门的,那就是另有目的了,
永诚公主周莹,笑而不语,摆了摆手,史太见此,连忙躬身一拜;
“是,殿下,末将明白,”
而后引身退下,
只留下主仆三人在殿内,
“对了,葛清,不知我那姐姐府上,可有客人,或是昔日的老情人上门贺喜?”
心底,周莹始终是盯着自己皇姐那边的动静,斗了那么多年,怎会放下。
“回殿下,长公主府那边,也是一般摸样,来的人,都是各府管家或者管事,带着礼品唱喏,并无正主登门。”
京城如今的眼线,传消息都是经过葛清之手,尤其是今日,两位公主府出奇的一致,不免让京城有心人多想,
“哎呀,那就是旗鼓相当,我那姐姐,以往的时候,不屑用此道,现在看来,人是变的,礼收了就收了,本宫也有些后悔,你说,当时怎么就选了贺义生那个废物,”
想想也气,中看不中用的东西,人有些天阉不说,整天知乎者也,却连个举人都考不中,也就是那一身皮囊生的好看,
“殿下勿扰,内宅之事,万不可在外人面前说起,想来驸马也是有苦衷的,如今在封地老实得很,并无过错,要是公主和离,想来朝野定会有闲言碎语,朝臣那边的言官,怕是要上折子参殿下了,”
邹晓赶紧出言相劝,贺驸马虽然没有男子气,可对公主极好,以往在京城的时候,也是颇有文采,被太上皇夸赞过,要是殿下和离,传出去,公主的名声,多有不妥之处,
周莹当然也知道这些,要不然,早就用了手段,解决此事,但作为女子,享受不了人伦,又不想轻贱自己身子,也不知皇姐养没养面首,这些,她可动心过,
“本宫自然是知道这些,要不然还能留着他,回了京城,虽然了却心愿,但是京城局势大变,文官朝臣势力极大,勋贵那些清高的东西,被排挤的只能蜷缩在军中,毫无建树,只要内阁再有动作,怕是他们,以后举步维艰了。”
这也是周莹难以接受的,以往的情谊,都在老亲勋贵里面,但是这些年,不少朝堂职位,都已经摸不见了他们的身影,取而代之的,就是那些以往看不起的文官,这样一来,她们留下的恩惠,几乎无用,所以,许多事就要重新来过,但岂是那么好弄的。
“殿下勿要着急,京城局势能如此,也好似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