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狼狈不堪,心中又软了下来,但是自己目的没达成不说,差点坏了自己的清白,
“刘月,本宫让你掌握好用药的计量,你怎么安排的,不是说此药针对男子,对女子不为所动的吗,遇上酒水立刻发效,今日怎会出了那么大纰漏。”
眼见着殿下质问,卫淑云脸色一白,才知道刚才的一切,乃是殿下所为,给洛云侯下春药,那陪寝的女子,只能是她和刘月,不知主子为何这样做,
“回主子,奴婢讨要来的秘药,御医说对男子有效,对女子影响不大,一遇上酒水,就会发作,奴婢怕洛云侯年轻气盛,习武之人身强力壮,就多放了一点,谁知,”
;刘月说着话,把衣物往身上拽了一下,羞愧难当;
“谁知洛云侯倒酒的时候,换了带药的酒壶,给我们都给倒了一盅酒,奴婢怕引起怀疑,和殿下一起喝了,谁知道,会这样。”
心中更是埋怨那个御医,什么秘药,吹嘘的神乎其神,瞧着主子身上散落的袍服,知道刚刚要不是淑云出手,必将酿成大祸。
“好好的事,弄了差错,”
周香雪难得恼怒一回,忍着身下的不适应,却又无处发火,本想着留下洛云侯让刘月伺候,从而先拉拢他,宫里传来消息,洛云侯暂时统领京营各部兵马,那就说明王子腾怕是危险了,
想要和洛云侯更进一步,又要防止宫里察觉,自己虽然愿意,但是谁又能保证宫里不知道,毕竟如今洛云侯兵权在握,自己与他稍有关系,那后果,皇兄必定不会容自己留在京城,只有退其次,让刘月暂代自己,可是,药怎会出问题,
差一点让自己坏了大事,不对,刚刚那几个乐师,
“淑云,刚刚外屋的那些乐师在何处?”
听见主子问询,卫淑云此时已经恢复力气,立刻起身向外头窜去,见到四下无人,而且二层阁楼上,连着东窗的凉亭,窗户大开,显然是从那里逃了,
赶紧回去,沉声道;
“主子,屋外的乐师未见其人,应该是从二楼东窗凉亭下,从后院逃了,”
“你去带人,迅速把这几人抓回来,关在地牢中,问询是何人指使。”
:“是,主子,奴婢这就去。”
卫淑云一个闪身,来到一个柱子后,身后掀开一幅画,后面是个秘密匣子,打开匣子从中拿出手弩和长刀,挂在身上就跑了出去,一阵风吹过,人就没了踪迹,
此时长公主周香雪柔美面目上,竟然显得有些冷冽,心底快速回想,谁下的暗手,能埋伏进公主府的,这么多年布置,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