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襄阳侯的话句句在理,事情分轻重急缓,大梁城乃是中原之地的门户,必不能失去,王子腾亦是小心之人,加之大梁城节度使吕代元,乃是沙场老将,就算是退守城池,贼军也必然损失巨大,所以当务之急,就是增援大梁城,要动用京营之兵,”
不由得不让他来说,事情轻重缓急一目了然,陛下不能说,只能由他代劳,武皇点点头,这才是主要的,
“京营的大军,现由洛云侯掌兵,保宁侯清查兵额粮饷,已有定数,不必担心,却不知汝南魏湘平所言,城外贼军是否是白莲教贼子,白莲教虽然于十年前剿灭,是否死灰复燃尚未可知,李首辅,你如何看?”
这才是武皇隐隐约约有些不安的地方,十余年间,白莲教几乎没有任何消息,只有太平教的贼子霍乱天下,没想到在关键时候,白莲教死灰复燃,其所谋甚大,中原之地乃是大武朝之根本,如若动荡,天下皆危矣。
“咳咳,回陛下,所谓的白莲教,就像襄阳侯所言,是真还是假,尚未可知,就算是真的,今天跳出来,就无所遁形,汝南魏湘平求援,虽然急,却不能过于急,如果撑不住,突围去西河郡石州,紧守门户,朝廷派有力之人去江南整军,以江南大营主将为首,过江驰援即刻,是不是白莲教不重要。”
李首辅不愧是眼睛毒辣,一眼就看到问题所在,不管什么教,人杀光了,什么教都白扯,至于江南的事,里面蹊跷太多,以稳为主,
“好,说得好,李首辅不愧是朝廷国之栋梁,既如此,先寻轻的事解决,江南水灾,如何办?”
这时候,李崇厚并未再开口,江南的事,定有人着急,果然,武勋那边,甚少见到的忠顺王周建安,先一步走了出来,拜道;
“启奏陛下,臣弟倒是对江南有一些见解,”
“哦,你有见解,说说吧。”
闻听忠顺王有话说,武皇并未拦着,让其说说看,周建安脸色一喜,起身开口;
“皇上,江南水灾虽大,以江南富硕,赈灾不在话下,严令江南知府那些官员,堵住堤坝缺口,打开官仓存粮赈灾平复百姓,如果不开粮仓赈灾,灾民太多的话,实在不行送到关外,和以往一样。”
寥寥数语,让殿内众官员目瞪口呆,这哪里是建议,简直是满嘴胡言乱语,就连张瑾瑜都有些不相信,周王爷莫不是喝多了,还没醒酒,现在南边战事如此急迫,哪有船运送灾民,再者说,人都走了,谁来种地,武勋还好说,不怎么开口,文官那边,怕是已经气的冒烟了,
果然,
还没等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