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损失最大,守城一方有城墙保护,损失最小,琏二哥为将,不必上前厮杀,大可放心。”
情急之间,黛玉想也没想,就把之前郎君平日里所说之话,略作修改,当着劝慰的话说了出来,也让屋内凝重气氛为之一松,就连贾母紧绷的身子,都松懈下来,
王熙凤激动地抓着黛玉的手问道;
“妹妹可是说真的?”
黛玉颔首,伸出另一只手握着凤姐紧张的手腕,道;
“自然是真的,你没听平儿说,关外精骑都动了,许些贼军,能打得过他们,”
“这倒也是。”
王熙凤喃喃自语,别人不知道那些兵丁如何,她可是经常见到,寻常士兵哪里是他们的对手,这才把悬着的心放下,
邢夫人皱着眉,站在一旁,神色中带着狐疑,还不相信这些说辞,十几万大军,说败就败了,想当年,老国公爷在的时候,几万人就可上阵厮杀,也没有遇上败仗,
只有二太太王夫人,手里握着念珠不断地转动着,别人没听懂凤丫头的话,她可是听明白,自家哥哥王子腾为帅,王仁和贾琏都陷入重围,这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王家就完了,自己的女儿靠山,也就无依无靠,想到此,手上念珠一停,问道;
“老太太,此番,咱们就没法子了吗?”
二太太所问,也是屋里众人所想,全都把目光看向坐在炕上的贾母,老太君叹息一口气,道;
“战场凶险,都是一刀一枪拼命杀出来的,又不是在京城,凭着脸面过活,你们也不要担心,既然能确定是守城,主将应该无碍,就像玉儿所言,围城者,打的最为艰难,所以,不必担忧。”
贾母也不是故意劝诫,老国公爷打了一辈子仗,什么样的没遇上过,两军对战,最怕死的,反而先死了,老二家担心的事,她心中知晓,但终归是不能明言,贾琏去京营也是她的意思,如若府上没有男丁武勋,如何才能保下这片富贵呢,
众人一听,有着老太太的话语保证,也不像刚刚那样难过,尤其是王熙凤,浑身的力气也回在身上,脸色好看了许多,虽然心中还是忧虑,却不可倒下,眼见着外面号角声四起,看着还在门口等待的来旺,气不打一处来,骂道;
“你个狗奴才,愣在那做什么,外面动静那么大,又是出了何事?”
来旺低着头,听见奶奶喝骂声,暗地里松口气,赶紧冲进来跪下磕头,回道;
“奶奶,都是奴才不好,让您操心了,外面的号角声,是禁军大营那边传来的,还有侯爷手下那些骑兵,在东街口也吹了号角,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