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殿下请问,”
张瑾瑜走在前面,回过头,看着大殿下,确有皇子风采,今日一身马装,穿了金丝软甲,颇有精气神,
“侯爷,府军难道和京营差别那么大,王子腾所部十几万大军,如何会败于太平教贼军之手,”
话不多说,问的是关键,张瑾瑜笑了笑,禁军,京营还有府军,本质上没什么不同,都是人,只有一点,就是后勤补给,还有饷银,好像记得有一句话,前世书上提到,那个什么时候的,说若是明军足饷,天下无敌,
说的就是银钱粮草足够的,边军亦是如此,
“殿下,没什么不同,一个是钱粮,另一个,不知殿下听没听过一首打油诗。”
“哦,后勤补给,小王自是明白,不知侯爷所言,打油诗又是什么?”
晋王来了兴趣,后勤粮饷,影响大军士气,他也知晓,兵书上都看过,不足为奇,但是童谣或者打油诗什么的,他足不出府,如何能知道,
“哈哈,殿下,市井之言虽然贻笑大方,但并不是没有可取之处,打油诗不知是谁所做,但形容京南那些府军还是没错的,撤退转进,其疾如风,唾面自干,其徐如林,烧杀掳掠,侵略如火,友军有难,不动如山。”
俗话说,官军如匪军,贻害更甚贼军,杀民冲功,大有人在,晋王殿下喃喃自语,脸色苍白,这哪里是官兵,说是土匪也不为过,难不成,地方官府,已经败坏至此,
“侯爷,如何补救,”
“哈哈,殿下,你记得一句话,天下想做官的人不知凡几,”
边说边走,到了车架前,张瑾瑜掀开车帘,
“殿下,上车吧,亲军护卫,西南绕道,直扑林山郡城。”
“什么,侯爷你不去大梁城了,”
“报,蓉大爷,蓉大爷,西院的屋子,全部收拾完了,跟来的奴才,都在三位姨娘的院子里栽花种树呢,”
南头三进院子,
主屋内,
贾蓉一身白色长衫,坐在主位上品着茗茶,头上系了发带,面色红润,神采飞扬,乍一看,世家公子的模样,也不知怎么回事,自己从离开宁国府之后,贾蓉浑身舒坦,睡觉睡得香,吃饭吃得饱,就连不曾喜爱的茗茶,都能细细品味,
刚喝了一口茶水,就见到中儿满头是汗的跑了进来,责备道;
“你小子,都是管家了,许些事交代下去就好,慌里慌张的做什么,对了,这些花草树木从哪里买来的?花了多少银子?”
贾蓉这些日子,也没怎么出去,每日去东院里,给三位姨娘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