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却被贾芳拦住,斥责道;
“你们所言都在理,但是蔷哥儿怎么也说是宁国府嫡脉玄孙,就算是分家,也有蔷哥儿一份,如今府上大动,现在不争,那等以后,再想争夺,怕也争不来了,是也不是。”
别看贾芳年龄小,有些事他也明白,就像是戏班子里说的,树倒猢狲散,分家离去,拿在手里才是真的,到后面,谁还能认,所以说,就在分家的时候,能多拿就多拿,
此话一出,
满桌人都是沉默,心底也赞同,说的在理,贾蔷又端起碗,喝了一大口汤面,身子暖和一些,试着问道,
“诸位兄弟们的好心,我心领了,如今宁国府分家的事木已成舟,如何再能去争夺,再说了,宁国府这边,是西府大奶奶当家做主,尤夫人一直在东苑不出,安心养胎,如何敢去叨扰,我实在是进退两难啊!”
叹息口气,一脸的忧愁,身上的布衣,带着尘土,附在布衣间,要多疲惫有多疲惫,要是那边的伙计,穿着一身简陋衣衫也就罢了,贱命一个,如今穿在蔷哥儿身上,说不出的心酸,
贾青他们不好开口,都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几乎是亲兄弟一般,可惜他们都是偏房子弟,命太贱,无奈,只得又夹了一块大肉放在蔷哥儿碗里,想到以往的时候,贾蔷对众人的好,自不能袖手旁观,
“蔷哥儿,您你也别伤心,宁国府不问,荣国府岂能不问,如今正是娘娘要回府省亲的大事,求人不如求己,既然是荣国府能当家,那就去求二奶奶,有些话给你透个底。”
贾青有些迟疑,许些事知道但不能说,犹豫半天,也未开口,瞧得贾芹等人干着急,忍不住埋怨道;
“哎呀,青哥儿,你还有什么犹豫的,再怎么闹,咱们都是一族之人,而且从小一起玩耍,不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帮一把手的力气也是有的。”
“是啊,青哥,你年岁长,懂得多,蔷哥儿以往,可没少帮衬我等,”
贾芳随之也跟了一句,虽然他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但他也不是忘恩负义之人,三言两语就把围坐的贾琛,贾琼,贾璘等人,说得热血沸腾躁动不已,说得好!
贾青一看,都是自家兄弟,不得不开口,道;
“好,既然话都说到这里,为兄年长,公正的话不得不开口,蔷哥儿,你可知贾蓉为何能连夜搬走,并且分家之后足不出户吗?”
“这,如何能知?”
贾蔷刚从顺天府大牢里出来没几天,先是找了住的地方,又从自个的屋里,拿出藏好的银钱,简单收拾下,休息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