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侯爷,”
张瑾瑜只请了张天松一人,身后那些年轻后生弟子,倒是没有理会,只看穿着就能看出,普通弟子罢了,
谁知,
张天师刚道谢坐下,门人子弟中,有弟子谭良才竟然也跟着一起坐下,让整个营帐气氛有些怪异,
张瑾瑜笑了笑,看着那弟子一眼,衣着华丽,虽是道袍,却也有些不一样的韵味,不知道是哪里家子弟去修行的。
端起茶碗,闻了一声,
“敢问张长老,此人是?”
此刻,
张天师神情有些紧张,回头瞪了一眼谭良才,不懂规矩和礼数,也不知掌门师兄如何管教的,江湖事不知,门庭礼数也不知,丢的是龙虎山的脸面,
事已至此,不能抱怨,只能补救,赶紧起身一拜,道;
“侯爷莫怪,身边弟子乃是掌教师兄关门弟子,从小在山里生活,不知礼数,做事鲁莽,还请侯爷莫怪,”
原来是另一番的衙内,应该是江湖门派的派二代,都是人情世故,各家各府邸多的是,倒也无碍,毫不在意,点点头,
“原来是掌门张天师的高徒,果真神采飞扬,风姿卓越,不愧是龙虎山门人子弟,倒也无碍,”
摆摆手,龙虎山的掌教张天师,他略有耳闻,什么道家魁首,道家恩师,夸赞之余,像是那个老和尚无心禅师一般,记得那一夜,老和尚的身手转瞬即逝,怕不是顶尖高手,可惜,静安寺的和尚,就没见到干过正事的,
“谢侯爷。”
老道这才安稳坐下,不过还是给谭良才使了眼色,告诫其老实一点,谭良才貌似也知道闯了祸,低头不语,倒也老实,
“来,道长,行军之中,并无招待,怠慢了,却不知道长有何要事求见?”
张瑾瑜端起茶水礼让一番,最好奇是老道所求见的要事,是何要事分要深夜求见,
话问的诚恳,张天松此时大气都不敢喘,今夜是和忠顺王府二公子联络,用龙虎山道家真经,换回二百年以上紫参宝药,但今夜似无论如何都去不成了,还落得如此境地,
如何开口,犹豫间不知什么话该说不说,这番摸样,张瑾瑜心底也轮番猜测,难不成是太平教的事,或者传闻白莲教在江湖上搅风搅雨,准备借用本侯的名义,来个那什么正魔大战,啧啧,以往还真的有些疏忽这些江湖门派了,
“侯爷,您这有二百年以上的老山参,不对,是二百年以上的紫参宝药吗?”
一个清脆的话音响起,却是一直低着头的谭良才,眼神纯净,问的直接,老道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