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一路劳顿辛苦,入殿内休息片刻,”
云光做了请的动作,内里还有许多话要说,领兵打仗,驰援西河郡,现在他还是一头雾水,朝廷的事,还未传回来,荣国府那边去的信,仿佛石沉大海,了无音讯,这都成了他的心病,
眼下,
只要韩将军入了内,奉上银子,摆上酒席,伺候好了,总归是能了解一番,
可惜,韩守高志不在此,看不惯这些地方勋贵节度,既然宣读完圣旨,摆了摆手,道;
“不劳烦节度使大人,本将奉命走得急,还着急回去复命,就不打扰节度使了大人整军了,不过临来的时候,北静王有话带给节度使,说是接到圣旨之后,一日内,必须到京城东亭外集结待命,慢了军法从事,”
此话一出,
整个院子的温度,就冷了许多,云光眼皮子一跳,心中竟然有了一些不好的预感,无妄之灾啊,
“孟清越,立刻去大营,集结人马,带齐所有装备和辎重,到京城东亭集结,速度要快,”
“是,节度使,”
副将孟清越,即刻领命而去,见此情形,韩将军不再停留,快步走出府邸,到了府外,翻身上马,双腿一夹,快速奔出城。
留下云光,脸色阴晴不定的站在前院,俗话说,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看样子,此去定然会凶险无比,北静王水溶素有贤王之称,能下这般命令,而且传旨之人,一两银子都没收,破了规矩啊。
正在思索之际,内院里的节度使夫人宋元容,俏丽的带着丫鬟,从里屋走出来,看着空荡荡的院子,问道;
“郎君,妾身听说来了圣旨,怎么不见人呢?”
有些奇怪的四下打量,还想看看宫里的贵人是何摸样,这一会的功夫,怎么人就没了,
云光脸色灰暗,心情烦躁,没好气的回道;
“哼,来的可不是人,而是催命符,今日,为夫就要带兵东去,我把亲兵半数之人留在府上,我不回来之前,你带着明儿,哪里都不能去,有事,你就吩咐你弟弟宋子飞去办,听明白了没有。”
瞧着郎君说的一脸郑重,宋元荣也感觉不对劲,收起了笑脸,凑过来问道;
“郎君,可是因为何守备府上的事?朝廷怪罪于你!”
云夫人扬着俏脸,一脸担忧的问道,她也曾派人,去何府那边盯着,可惜,时至今日,何家的人竟然都在那首守灵,张家那边,也是偃旗息鼓,一点动静都没有,
那个所谓的知府常大人,还想假模假样的到府上祭拜,刚进门就被轰了出来,别提还有那个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