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徐兄的意思,弟明白,无非是忍一忍,退一步海阔天空,但兄可知江北五县那些玉矿,一但全部启封,开采玉石,这些东西价值奇高,卖于商人获利,一人获利,而众人趋之往矣,那时候,都以此不劳而获疯狂,江南离乱不远矣,”
这才是霍乱的根源,人人都想一夜暴富,哪还有心思安心种田,获利多的,还想要更多,引来士绅豪强压迫,必然会有人铤而走险,以匪徒杀人越货,这样一来,江北一乱,江南自然就安生不了,
“这,就不是你我能管的到了,府衙不管,景大人不问,庄大人和苏大人袖手旁观,你我更是管不了,长文兄,有道是如科举一般,一步一印,顺势而为吧,”
徐东眼里闪过莫名神色,江南的事,朝廷那些阁老或重臣,谁人不知,或许,只有皇上不清楚,但私下上折子,总归是对上官不敬,除非新北大堤那边,有人投案,但怎么可能呢,
“也罢,总归是有机会的,新北大堤一案,当时候走的是淳阳县的官道,也不知原先那几位差役,现在到了何处,其家人如何了?”
这时候,就连徐长文也想到了破局之策,可惜,那些人原本就是水匪,怎会不留后路,也只有金陵城内家小为质,求一条生路。
“长文兄,莫要私下碰触,那几位差役的家眷,听说已经下了府衙大牢了,具体如何还不知晓,某后而定吧,”
“也只能如此了,”
二人在车中叙了话,终归是归于平静,只有车马的轮毂上,吱吱作响,
金陵城内,
府衙大牢中,一处牢房内,关着的都是女子和孩童,冯三和李四二人的家小也在其中,其余的人,也是那几位差役府上的家眷,如今已经蓬头垢面,关在牢里已经有些日子了,虽然没有遭到欺凌,可阶下囚的日子如何好过,
牢房中,
锁着的几人面容憔悴,却难掩面目的容貌,此女就是冯三之妻婉娘,身侧,还依偎着一个孩童,不过五岁的光景,对面,席地而坐的女子,怀中抱着襁褓,一脸的惊慌之色,此女就是李四之妻,玉娘,
二人被抓之后,还有其余几人,认识不认识的,一直被关在此处,也不知为何,
“嫂子,是不是郎君他们出事了,都是衙门里的捕头,为何把咱们抓起来,”
玉娘不明所以,她也就是小户人家,一直在家中相夫教子,那一日刚用完午膳,就被衙门里的人带进大牢,虽然没有折磨,可心中惶恐,
“行了,怕也是无用,好像是郎君犯了事吧,”
婉娘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