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路相连,不知李知府还有焦将军怎么想的。”
被问的没回答,反而问起他们,一众人俱是愣了一下,文官一行人想走,可不敢走,阳平好好地,要是弃城而走,朝廷怪罪下来,秋后算账,那就完了,
所以,他们皆不言语,却把眼神落在少将军焦可身上,弄得焦可涨红着脸,心中暗骂,瞅他做什么,他接到的军令,是去西河郡城与王爷汇合,谁知道,就晚走了一日,贼军来的那么快,娘的,真晦气,
“咳咳,诸位大人,本将接的是北静王手令,率领江南大营三万士卒,去郡城和王爷汇合,如今王爷从京城带来长安县两万府军精锐,听说平安洲齐节度使的两万先登军团也要南下,这就有了四万人精锐,所以,本将还是会择机北上的,毕竟是军令。”
拱拱手,以军令为之,这是想走了,几位大人一见,眼神焦急,哪里肯,
“哎呀,少将军稍安勿躁,”
“是啊,少将军岂能弃城而走,”
“少将军,你可不能一走了之啊,”
一群酸儒一般的官员,又在那七嘴八舌埋怨着,不说焦可有了怒气,就连魏太守都黑了脸,呵斥道;
“够了,都什么时候了,还在那吵闹,焦将军说的也对,军令在身,自无不可,但焦将军,阳平虽然不大,但却是西河郡的市坊,粮草物资多不胜数,若是落入贼军手里,后果,可不是你我能承担的,”
魏湘平看似呵斥,但话锋一转,落在阳平本身上,一众官员谁不是官场狐狸,李知府立刻说道;
“是啊,焦将军,阳平什么都缺,就不缺饷银和粮草,这样,大军所用粮草,府衙全包了,”
“是啊,焦将军,只要在阳平守城的士卒,所有人的军饷,都由阳平各大商号,和银号承担,知府衙门作保,反正您要是走了,此城必然不保,留给贼人,还不如留给朝廷官兵呢,”
通判程熙更绝,阳平商户和商会多,钱庄和各门派的产业也多,既如此,仓促时间也带不走,不如留下,物尽其用,
“是啊,焦将军,魏太守此言极对,阳平之前要是贼军未来,焦将军带兵走就走了,如今敌军兵临城下,焦将军要是带兵走了,不战而逃的名声,可就出来了,别人一说将军是江南大营的,就会出言逃跑将军,多难听不是。”
同知吕阳,更不是怕事的人,什么话都敢说,三言两语,就让焦可心神摇摆,说的也不是没有理由,索性自己带的强弩不少,床弩也从江南大营卸下十五具,守城的事可以试一试,但也不能就这样简单答应了,
“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