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银子,
“侯爷,既然要走,那郡城各处搜刮出来的银子和贵重之物,如何处置?”
张瑾瑜眉毛一挑,搜刮出来的银子和贵重之物,能有多少,被朝廷的人拿走一些,又被太平教的人搬空了府库,剩下无非是刀刮骨髓,能吸出多少油脂,
“殿下勿扰,本侯留下宋雨田驻守郡城,尤其是看管那些财物,务必细细记在账册内,日后全部分给南下士卒,这是早已经和众将士说好的,岂敢失言,另外,搜出来有多少财物?”
张瑾瑜忽然有些好奇,想来不过是百万两白银,多是富户豪商留下的,
谁知,
问完之后,就看到晋王欲言又止,脸色涨红,支支吾吾说道,
“侯爷,林山郡各处的衙门府库,除了粮食,剩下的金银细软早就空了,可是侯爷曾说,三日不封刀,搜刮财物全部均分给南下将士,所以,进城之后,几乎所有士卒都在搜刮财物,笼统算了一下,不说那些文人字画,古董重物,仅仅是白银,就从各处宅院,挖出来四百万两白银,剩下的人还在挖,说是有不少,另外,”
晋王从怀中抽出一个盒子,打开后拿出一沓银票,道;
“还有没带走的四海钱庄大通票,约有八十万两,里面有印记的不能用的,也有六十万两,都在这,还有宋大来报,说是顾将军从怀州,宋将军从陈州,也各自送来超过百万两的银子,”
说完还把盒子往前推了一下,别说他人,瞧得张瑾瑜几乎是瞪大眼睛,娘的,这么多,不算那些古玩字画,单单是银子,就有六百万两,忽然想到上一世明朝,怎么记载来着,皇上募集军饷,各家各户哭穷,二百万两军饷募集十分之一不到,等谁来着,反正是义军打到京城,占了京城之后,在皇宫搜了一圈,连个值钱的玩意也见到,
反倒是在京城那些勋贵世家,搜刮一圈,据传是搜出来,光是白银七就有千万两之巨,震惊天下,或许说,林山郡城这边的事,有着异曲同工之处,朝廷府库早就搜刮干净,那些城中大户人家,埋的银子可带不走啊,
“啊哈哈,好笑,真是好笑,京南百姓饿的易子相食,衣不遮体,没曾想却在这些乱地之中,还能挖出这么多银子,果真是好官啊,啧啧,既如此,”
张瑾瑜嘴角一翘,把手伸过去,拿过那带有印戳的银票,剩下的,往后一推,
“剩下的这些,殿下拿着回去零花,带印戳的,是四海钱庄独有暗记,但到了本侯手中,谁也不能把这些吞了,此番京营死伤那么多人,留下一家老小的不在少数,这些可都是救命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