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驻军城池,也要有人留下不是,既如此,顾平手里,好像也有不少兵将,都说因地制宜,也只有他了,
“殿下,顾平领军四万,驻守郡城和陈州城一带,而那个林岳府守将秦运江,则是领军一万守钦州,这样一来,虽然相距远一些,但也能提早防范,至于卫州等地,以后朝廷有了银子,再说吧,”
点到为止,朝廷要是有了银子,别说一座城,就算十个城池修建,也不在话下,若是朝廷没有银子,能把现存的城池修缮好,那也是顾全朝廷脸面了,
晋王周鼎闻言,脸色一红,倒也没有反对,心中有许多话要问,却又难以启齿,有些烦闷,也就在这个时候,宁边在车外,敲了敲窗户,道;
“侯爷,帐篷已经搭建好,顾将军已经率军回转营地,胡将军已经派人回来传信,说卫州城已经被烧成一片白地,另遣骑兵,去林州和林岳府查看,明日清早可会话,”
“好,那就在此休息一日,太平教贼军已经不会回来了,明日直奔钦州去,三日内,急行军去汝南城,”
“是,侯爷,末将知晓,”
随着二人的言语,车内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凝重,晋王周鼎知晓侯爷策略,可心中总觉得有些不妥当,俗话说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啊
京城,
燕春楼内,
又是欢声笑语,淫声浪语之地,众多天南海北的恩客,怀中搂着窑姐,在那听曲喝酒,好不自在,尤其是不少回来的府军将校,更是围聚在一起,喝的伶仃大醉,
就连一向军饷甚少的兵卒,也都围聚在一起,凑了银子,吃上一顿酒宴,点了一个窑姐,三五人相互诉说辛苦,而后更是痛哭流涕者,不在少数。
这一幕,不光吸引不少常来此恩客的目光,就连不少京城的暗探,也混入其中,京南各处如何打的仗,为何朝廷大军会在一日内溃败,内里的情形,旁人是不得知的,
所以,若是能从这些兵卒身上知道一些隐秘,或许京营那边,亦有可为。
却不知有这番举动的人,比比皆是,以至于燕春楼内的气氛,更加热烈,
诚然如此说,
依旧是二楼东首的位子,郑王世子周正白,领着其余几位世子,缓步上了二楼,寻了老地方坐下,放眼望去,高朋满座,喧闹无比,心下一动,倒是难得快活气氛,
“世子,那边一伙人,应该是南边回来的府军兵卒,里面应该还有不少将校,听细作说,王子腾被申斥后,一直在禁军大营内,足不出户,京营这边,也未有动作,说是王子腾节度使的位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