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瑾瑜摆弄好袍服,又把云底快靴套在脚上,总归是收拾完了,
“呃,是,侯爷,末将会给宋将军传令的,侯爷,今日几时出发,”
宁边扶着侯爷,小心地进了帐内,
里面的人听到响动,早已经准备起身,回到了桌前,倒了一碗茶水润润嗓子,
“等用完膳,就启程吧,哎,对了,还有一事,刚刚传令兵所言,赵州打的旗帜是太平教的,而定州打的旗帜,是一个左字可对?”
刚喝了没两口的茶水,张瑾瑜忽而想到传令斥候所言,怎么定州那边,不是太平教的人马,这个左姓之人又是谁,不会是那位太平教的左护法吧,想来也不对,这么短的时间,也不能从山里走出来啊。
“这,侯爷,情报太少,末将也不知晓,太平教这边,高层确有一个左护法,不过从郡城出逃,就算走的再快,山里面望山跑死马,就算能出来,也不是短时间能办到的,或许是那位左护法麾下接应人马,”
宁边也摸不准,按理说贼军旗帜都应该是一样,偏偏亮出一个左字,显然事有蹊跷,二人想的有些同然,尽皆沉默,
此刻,
东边帘子响动,晋王殿下打着哈欠,已经从帘内走了出来,瞧见侯爷早已经落座于此,问道;
“侯爷,怎起的那么早?”
瞧见晋王眼皮稀松,显而易见是没睡醒,张瑾瑜不禁好笑,摇了摇头,
“刚刚斥候来报,贼军大军已经南撤进了山里,胡将军率骑军回转,等用完膳,大军启程,直奔汝南城,中途不停留!”
也没隐瞒,大军总归是不能在此久留,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
“这么急,那钦州可是交给谁守。”
晋王可记得侯爷初步安排,试着问道,是不是安排京南将军顾平所部留守,
“殿下,现在最重要就是围堵白莲教,既然北静王水溶拖住白莲教主力,我等也不能失言,京南还需要京南将领留守,秦云江领兵一万守钦州,做警戒之用,若是南边各城再再有变化,就会有个缓冲时间,”
张瑾瑜拿起茶碗,也给晋王殿下满上一碗热茶,都说清晨喝茶舒畅,一点不假。
“一切听侯爷安排,只是小王心中有些担忧,此番南征,虽然剿灭贼军大部,但并未抓到贼军高层,那位楚教主,以及几位护法,更是没有抓到,尤其是京南布政使于仕元,以及郡城各部官员,更是了无音讯,侯爷不觉得奇怪吗。”
晋王接过茶碗,小心抿了一口茶水,心思有些沉闷,父皇所嘱咐,必要时候,围杀那些贼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