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转头看向北静王,见其暗地里给自己使了眼色,虽不明了,但也知道刚刚的话,有些不妥,只得作罢,
焦可站在众将官里面,暗自松口气,好在是王爷松口了,想想那一日突围,走的也算顺利,不过在最后的时候,贼军集结人马尾随,夜色之中,慌乱间才损失这些人手,当然,贼军也损失不小,可谓是半斤八两,
“回王爷,白莲教此番前来,气势汹汹,不是末将故意夸大其词,贼军少说也近乎有三十万贼众,其中披甲精锐也不在少数,剩余的,多是裹挟百姓,被称之为奴军,每逢大战,必然是逼其攻城,消耗守军实力,最后再以精锐部众,一举攻破城池,末将兵力不丰,无法阻挡,”
话说得简单,众人更是心中清楚,太平教和白莲教的贼子,之所以如此猖狂,就是以此法,碾压各郡,守军之所以不丰,还不是因为官员贪腐成风,兵员匮乏,甚至于,有些城池基本上连府军都没有,太平盛世尚可,若是灾年乱世,毫无防备之力,
这也是魏王愤恨的原因,当然,北静王水溶并不苛责,要是没有他们,他如何会再次领兵,只要守住郡城,就是大功一件,
“此事不怪你,各地府军兵额,几乎成了一块遮羞布,如今郡城府衙,早已经开始募兵,现已招募新军约有四万人,加上尔等带来的兵马,合计十万有余,守郡城并无大碍,贼军也不是三头六臂之人,血肉之躯,也挡不住兵甲之力,”
水溶起身,指了指背后壁影,让侍卫长桑守义挂上了西河郡堪舆图,而后继续说道;
“白莲教真想一鼓作气拿下郡城,也不是那么容易,郡城已经深入西河郡内陆,左右两侧都是山谷高峰,唯一高处就是郡城所在,又有护城河阻挡,白莲教想短时间想攻破此城,无异于痴人说梦,
再者,此地周围,门派甚多,多是以险峻山脉为山门,江湖上的事,也能牵扯白莲教的精力,还能争取不少时间,只要拖住白莲教主力,就是我等目的所在,”
洋洋洒洒,北静王面上并无焦虑,他已经让皇城司那些人,开始接触那些门派,或许有意想不到的结果,
魏王眼神闪烁,江湖上的事,他已有所了解,在京城,谁人不知晓忠顺王叔豢养的那些江湖门客,或许这些,也可引为助力,这般想法,只能埋在心底,
看着堂内气氛,并无刚刚紧张的样子,或许猜测北静王的用意,果真是能被朝廷忌惮的,往西望去,原本还有些半死不活的魏太守,现在整了个坐直身体,也不像是受伤之人,这伤势,装的还真像,
“王爷,孤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