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虽说还没有头绪,但能动用手弩的,可不是一般人,这背后牵扯,可有不少,既如此,我等受了惊吓,为何不能装病,然后再放出谣言,说刺客截杀各路藩王世子,就是为了重整乾坤,他们想搅乱京城,就给他们递刀子,如何。”
周正白脸上带着一丝狞笑,再好的脾气,一而再,再而三的被算计,如何能忍,其余几人略做思索,面色同样如此,各自点头,
“好,就这么定了,有人想杀我们,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另外,从西北那边,拿了一种秘药,保准能让那些郎中瞧不出来,以假乱真,”
恰好,汉王世子还真的买了一些好东西,一种山中秘药,无毒,却可以让人精神不振,几人眼神莫名的瞧了过去,这种东西带在身上,不知汉王手段又该如何,
只见周兴山从怀中掏出一个木盒子,里面有一个瓷瓶,打开后,倒出一些药粉放入自己茶碗里,一饮而尽,
“这就是那副秘药,主要作用就是强身健体,但有一点不好,服用过后,精神不振,所以不能常用,”
说完,就把手中的药瓶推了过去,几人一看,各自点头,拿过来在茶碗里一一倒下,喝进腹中,随后,就有人大喊,
“来人啊,快请郎中过来,世子爷晕倒了!”
“砰,砰,砰。”
几声剧烈的敲门声,传进了内屋,金陵府衙东苑,还未出门的监察使苏崇,闻听这边的动静,就喊了一声,
“苏珍,去看看怎么回事?”
“是,老爷,”
书房的屏风处,传来一声话音,一身劲服的苏管家,微微欠身,应了话,转身朝着前屋迈步,话虽不多,单依着走路的身形,显然是一位练家子。
到了外屋门口处,猛然拉开屋门,厉声道,
“敲什么敲,出了什么事?”
“苏管家,是府衙那边传来要紧的事,要不然,奴才可没有这个胆子敲门啊。”
来人一身短打,身材瘦小,走的着急,此刻,正在那喘着粗气,苏珍瞧了一眼,脸色缓和,继续问道;
“府衙能出什么事?又有灾民闹事不成!”
四县良田已经售卖,赈灾粮食多有富裕,听说那边新修的庄子,已经能住人了,何来其他事,
“回苏管家,不是灾民闹事,而是府衙那边,淳阳知县徐县令,状告通判马广诚,通谋水匪,私挖新北大堤决口,并且合谋歹人,曾多次犯下命案,目前人证,物证都在,不少苦主百姓,已经围聚府衙击鼓鸣冤呢,”
小厮擦了擦额头细汗,却也一字不漏的把话说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