捞鱼去了,
岸边埋锅上灶台生火,等河鱼一上岸,就下了锅,
“哦,竟然还有河鲜吃,难得啊,还是大郎做事稳妥,不知那个厨子是江南何许人也。”
就连晋王也不得不出声夸赞,闻着鱼香味,还有炸的酥黄的河虾,食欲大振,宋大听见侯爷和王爷夸赞,嘴笑的就没合拢过,亲自走过去,从食盒中端出菜品,小心放在桌上,
“当不得殿下和侯爷夸赞,这些都是下官应该做的,那个厨子,是苏州人氏,曾在金陵江南春酒楼掌勺,后来随着父亲来了京城,下官在京营招厨子的时候,其中就有他,这些话说下来,也有快十年了,”
话音一落,最后一碗炖的鹿肉,也放在桌上,收了食盒,退了回去,
张瑾瑜拿起筷子,夹了一丝雪白的鱼肉入口,唇齿留香,一股鲜美之味入鼻,还真是江南口味,想起年后去的江南,吃的最多就是这些,不知不觉已经过了那么久,也不知苏金凯那胖子做的如何了,
“好,好味道,一丝不差,”
在看着四位门主拘谨,又道;
“别拘束,既然是请你们来,当不得那么紧张,尝尝味道,”
“谢,侯爷,”
四位门主心安了许多,也拿起筷子夹了一刀,味道极正,手艺了得,还真是不简单,至于东首的晋王,早已经用手剥着虾壳,啃了起来,
“还是要多谢大郎用心,这些菜若是多一些,还给大营内诸位将军送去一些,去吧,”
张瑾瑜也剥了虾,送入嘴中,随口一句提点,
“是,侯爷,下官记着呢,这就去安排,”
宋大也是心领神会,知道侯爷还有事详谈,恭敬带人退了下去,人一走,帐内只剩下咀嚼声响,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吃的差不多了,晋王忽然开口问道,
“侯爷,若是白莲教想逃,可能拦住?”
应该拦不住吧,张瑾瑜拿过锦布擦了擦手,如今京营大军从南边北上,等打下汝南城之后,就把南边后撤之路围死了,也不算围死,但白莲教想走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等在打到石洲城,那才算断了后路,
“殿下,应该没有路了,西河郡虽然大,但就像几位门主所言,山多,水多,路难行,又临近运河天险,去不了江南,只有大路通南北,北面有北静王率兵阻拦,说不定北静王麾下英勇,一战击溃贼军,想来应该逃不了,几位门主,你们说呢?”
说到最后,张瑾瑜也没有说死,毕竟人生地不熟,若是躲进山里凭着现在人力物力,还真不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