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
青莲书院南侧,腾书阁谢雨亭中,
此地,早已经被侍卫封禁,在徐徐的微风中,偶尔还有一丝香韵在里面,腾书阁内,不少来此借读的学子,也不免有些好奇,不知是哪位贵人来此,有了那么大的阵仗,但书阁里的学子也知晓,定是京城哪位达官显贵在面里。
“哎,石兄弟,你说那边的亭子里,怎么今个就给封了呢。”
腾书阁二楼南侧的窗户,好几位青莲学院的学子,站在窗户边,向着不远处的谢雨亭内眺望,隐约之间,可以瞧见,不远处的地方,有着不少宫装女子在里面侍奉,不免更是引起猜测,
“你啊,净想一些有的没的,就算是知道是谁,那又怎样,你我二人过了乡试,如今会试在即,若是耽搁,恩科录取名额,今岁可不少啊,”
旁边一人摇摇头,机会是难得,可惜,参考人数历年之最,若是没有一些真本事,乡试这一关就过不去,
好似说的有些沉重,几位书院子弟,都是沉默不语,忽而有人笑了笑,
“都说寒窗苦读十余载,就可学有小成,方可入举人进士,但不知每年出题的考官,喜好,都不一样,若是碰不巧,写得再好,也不一定入得了考官的眼,之前乡试,洛云侯点了一甲前三,全都放了官身,可运道在身,可比那些苦读考中的状元,还要强啊,”
这一声叹息,别说几人,就连周围不认识的人,也是跟着摇摇头,有人道;
“是啊,运道足的,犹如年岁最小的贾兰,写的文章入了洛云侯的眼,一甲第三,入了国子监为官,是多少人的都求不来的,话说会试,还是由洛云侯和南大学士负责,若是如此,这乡试一甲前三,也分为贡院和含元殿,官身可有六位之多,也不是花落谁家,”
这一番解说,众人心头一热,还真是如此,可最先说话之人,有些疑惑问道;
“不对啊,虽说会试在即,但洛云侯领兵在京南剿灭叛逆,就怕回不来京城啊,”
“你个榆木脑袋,侯爷回不来,不是还有副主考官在,依照惯例,主考之人,没有圣谕,不可更改,”
这样一说,不少人恍然大悟,洛云侯的威风,众位学子记忆犹新,但侯爷也是公正,不愁那些腌臜作弊之事,对于他们这些有真才实学的人来说,最好不过,
可是,
就是这一番解说,留在窗户前的几人,心思各异,他们虽然是青莲书院子弟,可都是家中花了大价钱,才买了书院进学的名额,但读了几年下来,越读越不如,乡试可过,但是会试,那就别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