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如月还有更多折磨人的法子等着自己。
顾嘉许打开门,与走廊上的姜如月对视上,漆黑瞳孔中满是死寂,压根没有丝毫鲜活。
“有事?”
姜如月眉头紧锁,“不过就是一份工作,就对你那么重要?”
她语气中带着一些不屑,仿佛瞧不起顾嘉许的工作似的。
顾嘉许垂下眼眸,薄唇淡淡吐出一句话。
“对我很重要,就像我的妈妈一样重要。”
姜如月听闻这话,顿时嗤笑出声。
“你还真是幼稚,只要有钱有势,你想要做什么都可以,但你现在不行。”
“你就在行政部好好工作,平日里也好配合我。”
她走上前一把揪住我的领带,纤细手指轻轻从脸颊处划到了下颚,最后停在喉结。
没有开灯的房间内,姜如月嗓音透着风情与绵软。
“听话,顾嘉许。”
“只要你听话,你想要的什么都有。”
顾嘉许睫毛微微颤抖,最后只是机械点头。
姜如月眸光一沉,直接将顾嘉许猛地推到在床上,单膝跪在他身侧。
“顾嘉许,你只能留在我身边,听从我的安排,我不会害你的。”
顾嘉许望着天花板,只是淡淡回答:“好。”
他已经不会再去相信姜如月的话,只想着早点休息。
“姜如月,我困了。”
姜如月动作一顿,眼眸中酝酿着晦暗愤怒的乌云。
“顾嘉许,你别得寸进尺。”
顾嘉许这才看向姜如月,只觉得好笑。
“我得寸进尺什么了,只是想要睡觉,难道有问题吗?”
姜如月一把推开顾嘉许,不悦开口:“晦气。”
她摔门离去,只留下顾嘉许一人渐渐蜷缩成一团。
这边姜如月来到露台,寒风吹在身上,脑海中一直浮现顾嘉许刚才的模样。
忽然间,贺清辞推门走了过来,手中还拿着红酒和高脚杯。
“怎么,心情不好吗?要不喝一杯,就像我们大学时一样。”
姜如月沉默了片刻后,最后接过酒杯,只是拿在手中不喝。
贺清辞喝了一口后,骨节修长手指转动酒杯。
“如月,我没想过事情会变成这样,真是抱歉,等我找到房子就搬走。”
“这段时间,我尽量不出现在嘉许面前了,你别因为这个难过。”
姜如月望向远方,“你是客人,他招待你,是理所当然。”
贺清辞动作一顿,怅然笑着开口:“我的确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