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嘉许。”
她声音温柔的让顾嘉许理智消散，眼眸中只能看见她一人模样。
“你说真的吗？”
姜如月没有回答，只是俯身仰头吻在他的唇瓣之上。
这一吻就算是给顾嘉许的答案。
顾嘉许缓缓闭上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
自己可以再相信她吗？
有时候，顾嘉许觉得自己真的是下贱，每一次都沉沦在姜如月为他编织的美好之中。
可他每一次都清醒又理智的沉沦。
即使眼前的是剧毒无比的甘霖，只要是姜如月给的，恐怕他都会找各种理由吃下去。
欲望彻底淹没顾嘉许的情绪，热情的回应着眼前的姜如月。
可他又忽然想到什么，阻止掉了她的动作，低声央求着。
“如月，至少不要在这里可以吗？”
姜如月眼尾早就染上欲念，手指挑起顾嘉许下颚，缓慢碾压着唇瓣。
“给我一个理由。”
而顾嘉许没说话，已经就这样抱起姜如月，迈开一双大长腿朝着浴室而去。
浴室门被关上，浴缸里的水不断起起伏伏，白色雾气笼罩在两人周身。
这是顾嘉许那么久以来最开心的一次，姜如月愿意怀上自己的孩子，那是不是就代表着他们可以回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