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的月亮船，悄无声息翻涌上一阵阵羞意。
顾嘉许从背后拥住姜如月，生怕她一不小心就不见了，就像刚才在医院一样。
他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姜如月离开，呼唤都压根不管用。
姜如月手指轻轻搭在顾嘉许缠在腰间的手，伸手从床头柜上摸到香烟和打火机。
“我可以抽烟吗？”
她垂眸瞥了顾嘉许一眼。
顾嘉许愣了下，没想到姜如月这是在征询自己意见，盯着她看了很久。
姜如月见顾嘉许没反应，还以为对方是不乐意，便将香烟放了回去。
“算了，免得对孩子有影响。”
顾嘉许心中感动之余，可他又无比清醒，姜如月想要生孩子，无非就是为了帮贺清辞。
他浑身就像有一阵电流不断划过，密密麻麻的银针刺在身上，让人痛不欲生。
顾嘉许红了眼眶，更加用力抱紧姜如月，仿佛想要嵌入身体里，但这好像也不能证明什么。
他便直接翻身覆了上去，就这样拉着姜如月不断沉沦其中。
恐怕这是他唯一能证明姜如月爱自己的途径了。
天亮之际，顾嘉许终于舍得松开姜如月，踩在柔软地毯上，朝着浴室走去。
他刚洗完澡出来，姜如月就已经醒来站在窗边，指尖正夹着一根香烟，手中不断玩转着打火机。
但她没有点燃，只是目光悠远望着前方，周身仿佛都笼罩上一层阴郁晦暗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