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前，多少还是要维护一下对方的。
他在心里替姜卿雪觉得不值得。
要不是姜如月的话，她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姜如月骤然听见顾嘉许这话，只觉得难以置信，最后冷笑开口。
“你是听了姜卿雪什么版本的故事？是爬山还是出海？”
“这么多年以来，她对外一直装可怜，将一切怪罪到我们姜家身上。”
“顾嘉许，你就这么相信她，就像现在一样，你压根不去验证，你又有什么资格说我？”
“我至少是让你亲眼看见的，她呢？流几滴眼泪，就让你相信了？”
这话说得顾嘉许哑口无言，顿时咽了咽口水。
他侧过头去，心口处传来一阵憋闷，一句话都没能说出来。
姜卿雪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的确不了解。
可这也不是姜如月这样对一个残废妹妹的理由。
同时他心里也是有些没底的，只能保持沉默。
姜如月一把甩开顾嘉许，眼眸深邃晦暗。
“顾嘉许，你真让我失望，你就是个懦夫和废物，连这个都不愿意面对。”
“孩子的事情我不跟你计较，但我只希望，你能不能别再演戏。”
她语气一顿，随即一本正经道。
“你真让我恶心！”
丢下一句话，姜如月就这样转身风风火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