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黯淡无光的。
她慢慢靠近，紧盯着顾嘉许，深邃眼眸逐渐晦暗。
“顾嘉许，你就这么喜欢她吗？”
顾嘉许看着眼前的姜如月，唇瓣动了一下，下意识想要解释。
可很快他又反应过来。
自己为什么要跟她解释？
他们之间早就划清界限，没必要再互相纠缠，只会各自带来伤害。
于是顾嘉许抿唇过后，缓缓开口。
“我喜不喜欢她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又有什么权利，在这里说这样的话？”
他语气很冷，如同淬了冰一样，落在姜如月的心脏上，慢慢冻结一切。
姜如月低头嗤笑出声，随即再次抬头时，眼眶带着绯红。
“的确是我自作多情了，既然如此的话，那你尽早把我用在你身上的钱还回来。”
“前几天的人工心脏，加上这些年给你父母的钱。”
“你记得一一还回来，否则我们法庭上见。”
宋南乔听到姜如月这话，顿时有些生气。
“还就还，你这些东西完全是你自己在自作多情。”
“就算没有你的人工心脏，我们也能给娇娇动好手术。”
“还有你给叔叔的钱，肯定没有问过嘉许吧。”
姜如月没有说话，只是紧盯着顾嘉许。
“我究竟是自作多情还是其他，你比谁都清楚。”
“只因为是你，所以我才愿意这样做。”
顾嘉许眼神意味深长地盯着姜如月。
“你从未告诉过我这些，我永远都是被迫接受。”
“我会尽力将这些东西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