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被子里，“就是想嫂……姐姐出现。”
顾嘉许并没有再追问，而是笑着道：“你喜欢姐姐，下次你亲口跟她说。”
他话音刚落，一道清冷冷的声音响起。
“不用下次。”
顾嘉许转过头看去，就发现姜如月抱着小熊玩偶走过来。
他眸光陡然晦暗一些，这人不应该陪贺清辞吗？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时候，姜如月已经走过来，将小熊玩偶递给顾娇娇。
“恭喜娇娇，这是送给你的小熊玩偶，这次，我可是调查过了，你没有这个。”
顾娇娇羞涩一笑，“多谢姐姐。”
姜如月听见姐姐这个称呼，转头瞥了顾嘉许一眼。
“你教的？”
顾嘉许神情淡淡道：“我们已经分开，的确该改口，叫姐姐了。”
他忽然压低一些声音，“你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
一看见姜如月，顾嘉许就想起她和贺清辞言笑晏晏站在一起的照片，语气也跟着冷了起来。
闻言，姜如月侧头与其对视，下颚微微扬起。
“我来这里，是看娇娇的，不是来看你的，你别自作多情。”
听到这话，顾嘉许忽然笑了一下。
“那你在这吧。”
他突然不太想跟姜如月待在同一个空间，抬脚朝外面走去。
姜如月看着顾嘉许离开的方向，眸光陡然晦暗几分。
他就这么讨厌自己？
这时候，顾娇娇拉住姜如月的衣袖，开口询问。
“姐姐，你真的和哥哥分开了吗？”
姜如月愣了一下，没想到顾嘉许将这样的事情说给了小孩子听。
她伸手轻轻摸了一下顾娇娇头发，笑得温柔。
“就算我们真的分开，也不会影响我对你的好，知道吗？”
“因为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而不是其他附加身份。”
顾娇娇没怎么听明白，只是抱着小熊玩偶笑得灿烂。
“姐姐不会离开就行。”
姜如月目光落在病房门口方向，想要追出去，但最后还是没有上前。
她有什么资格追上去呢？
明明他们昨天就已经说明白一切了。
自己甚至还祝福了顾嘉许。
她忍不住想，贺清辞说了会找顾嘉许要求帮忙，不知道说了没有。
顾嘉许知道后，应该会很介意。
这边，顾嘉许走出病房后，就有些后悔。
他为什么要出来啊？这真的是莫名其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