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知道错了，就帮我做件事。”
她眼神凌厉：“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现你，自己去贺清辞身边潜伏。知道吗？”
李江还在犹豫，姜如月补充道。
“若不同意，我只能报警送你进去。你做的这些涉嫌犯法，证据确凿。”
她逼近一步：“你想过吗？若我拿着假钞去救顾嘉许，对方当场发现的结局会是什么？”
这话让李江面色愈发惨白，身形踉跄。
平日挺拔的双肩微微垮下：“我知道了小姐，我会按你的吩咐去做，尽力弥补。”
姜如月只是淡淡点头，连多余的笑容都没有，她是真的失望透顶。
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人，竟会做出这种事。
姜如月让李江去贺清辞身边潜伏，也是在给他一次机会。
等他潜伏回来后，就彻底把他调离身边。
姜如月提着箱子大步往外走去。
刚才她的人已经查到顾嘉许刚到警察局的事，所以她临时改变主意直接往外走。
结果没想到撞见李江匆忙追了过来，加上其他人汇报的情况。
她知道，李江出问题了。
等回到车上后，姜如月打开箱子——面上是一层红灿灿的现金。
可往下翻时才发现都成了假钞，而且这些假钞还不是报纸裁成的。
李江压根不知道自己被贺清辞坑了。
这边顾嘉许正在警察局等候有人来接他。
他裹着毛毯坐在那里，开口询问旁边的小虎。
“这些年你究竟是怎么个情况？当初我爸妈说你出事了，没想到你还活着。”
小虎意味深长地看向顾嘉许：“当时我掉进水里，一路往下飘，被一户人家救了。是他们养大我。”
顾嘉许感觉小虎说这话时，浑身止不住颤抖，心中疑惑，难道这些年他还经历了什么？
“那你醒过来后，为什么没回去找叔叔阿姨？”
小虎手指攥紧，叹息一声：“我小时候被那家养父母控制住，等大了又被带到外地上学，时刻被监控。”
“等后来终于逃出来，回家才发现爸妈早就出车祸了，之后我就一个人流浪……没想到还能遇见你。”
听到这些话，顾嘉许心中五味杂陈。
他递过去一瓶可乐，脸上扬起笑容。
“当年是我不对，应该劝你回家的。不该因为跟你生气就不管不顾。”
小虎接过可乐打开喝了一口，低下头回答。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更何况这事是我自己犯傻，跟你没多大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