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瘫倒在地上。
楚少阳也撑不住了，四仰八叉躺在地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一人一鹿又休息了一个时辰。
长生玄鹿绝然道：“即是你赢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楚少阳苦笑：“我杀你作甚？”
“不就是一瓶精血，又不是白拿你的，用得着跟我拼命？”
长生玄鹿愣了一下：“你不杀我？”
楚少阳恍然，没好气道：“杀个屁！”
“不是说王兽聪慧，哪聪慧了，话都听不懂？”
长生玄鹿无语至极。
若早知他只要精血，大不了给他就是！
用精血换来的那些仙丹，也差不多能恢复损失的修为了。
而后，楚少阳开始炼丹，长生玄鹿则凝聚精血。
第二天清晨，仙丹换精血，总算是告一段落。
楚少阳正要走，长生玄鹿突然开口：“你的力量究竟是什么？”
“我能感受到它蕴含生机，却能让万物枯寂，是我从未见过的力量。”
楚少阳脚步一顿，想了想才道：“是仙界最强的力量。”
“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
他向山下走去，长生玄鹿却陷入沉思。
回想起之前的战斗，生与死的转换，它越想越觉得不对。
仙师所掌握的力量也有等级划分，像它这般只是最低级的木之仙术。
单单从等级来看，楚少阳的力量强出它数倍，这才能与它缠斗这么久。
这一战是它出生以来打的最久的一战。
超越木之仙术，仙界最强的力量……
长生玄鹿猛然想到什么：“莫，莫非是仙帝的力量？”
它看向楚少阳离去的方向，眼神闪烁变换，不知在想些什么。
……
山下聚满了人，却都被兽群阻挡在外不敢靠近。
武者们时不时议论。
“山上没动静了，是不是打完了？”
“要我说肯定是长生玄鹿赢了，这么多年来境界相当的武者，没人能打得过长生玄鹿。”
“可惜人妖有规矩，不可屠杀相差两个境界的妖兽，不然有的是人能杀了那头畜生。”
仙界人妖条约，乃人、妖两族仙帝定下。
人杀妖兽用以修炼，妖兽吃人用以饱腹，这是仙界的规则。
为免滥杀无辜挑起两族争斗，便有这条规矩出现，使得两族和平共处。
海山几人一直望着山顶，时不时叹息一声。
“大哥怎么还没回来？”
“妖兽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