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绝不允许时鸢拖他下水,憎恶地谩骂:“我是说过能保你嫁进我们家,但谁知道你从里到外都烂透了,时鸢,你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全是拜你所赐,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大哥……”时鸢眼底一片猩红,这么多年,黎晔处处给她戴高帽,以弟媳相称,给她构建虚幻的美梦,时鸢全都信以为真。
可今时今日,此时此刻,美梦如梦幻泡影,消散得无影无踪,她最能依托的只有黎晔,虽然被骂,还是死死抓住黎晔手臂,声泪俱下地控诉大堂里发生的事想博取同情。
但老宅外还站着保镖。
黎泽不能多听,要让他爷爷知道是他和时鸢勾结,事情会变得相当棘手,但时鸢拽着他死不松手,恼怒下,他扬手一耳光反手抽在时鸢脸上。
力道狠辣,打得时鸢鼻腔嘴角全是血,殷红的血迹染湿口罩。
黎晔视若无睹般憎恶地往地上啐了口唾沫,低讽:“半点朱唇万人尝的货色还玩纯情这一套?我要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东西,就不会允许你接近我弟一步!”说着,将被时鸢碰过的西装脱下来扔在地上,像时鸢有传染病一样又恶狠狠补了句,“恶心的女人!”
说完,大踏步走向自己的红色跑车,一脚油门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