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那么肯定是要杀之彻底断掉的;如果是梁王,那可是陛下的叔王啊,但也要对梁王本人作出一定的威慑。
既然他要舍了自己的世子,褚玄良便是将一切的罪过顶下来的那个人。
而梁王本人,也会再次被驱逐出权力的最中心。
“朕与棋心说心里话,朕并不希望用滥杀解决这次的事端,朕可以念在这些宫女们懵懂无知为情所困被人利用的份上,免去她们的死罪,但是她们也不能继续留在宫里了。”
景弘能说出如此的话,棋心和裴朝卿都是惊讶的,只是两人一个是惊喜,一个是惊怒。
“陛下!”裴朝卿还想开口。
但是景弘已经抬手制止了他,只是温和的看了裴朝卿一眼:“至于剩下的事情要怎么收尾,朝卿你与棋心一同商议吧。”
这次也的确是个良好的机会可以让景弘仔细的观察一下棋心的行事风格。
裴朝卿与棋心连忙向景弘行礼,房间里一时只剩下了棋心和裴朝卿。
裴朝卿开门见山:“褚玄良必须死,而且,咱家要你亲手杀了他。”
棋心此行,能保住涉案宫女们的命已经是意外之喜了,而褚玄良本人……棋迟迟没有给出回应。
裴朝卿拖着长音“哦”了一声,眼神中带了些看透,绕着走到了棋心的身后,轻轻去嗅她发间的清香,再次看到了那根嵌珍珠的银簪。
无非是舍不得人死罢了,小女儿情态,不过……裴朝卿很兴奋。
“看来棋心姑娘对咱家的这个提议并不满意,那咱家可要怀疑棋心姑娘此时的立场了。”裴朝卿唇角勾起一丝冷笑:“又不是没杀过人,在这里矫情什么?”
棋心呆滞在原地许久,许久,才从头上取下了那根银簪:“……那就劳烦公公,将这个或是改造,或是仿制一个可以杀人的凶器吧。”
如果褚玄良无论如何都是一个死,那么还是让她亲手了结了他吧。
裴朝卿倒是听明白了棋心的要求,只是微微有些不解:“以你跟他关系的亲密,随便下点什么毒,都能致命了,何必如此麻烦。”
棋心心里存了火,当然是发出来更好一点,她忽然拥抱住了裴朝卿,手中的银簪朝着裴朝卿的后心扎去:“真遗憾这一次要杀的人不是裴公公。”
这种银簪找准了角度和位置,还是挺有杀伤力的,比如棋心就曾经在杂书上看到过有人就是用银簪插进了天灵盖将人致死。只不过,要求还是比较高的,一来银子本身也是比较软的,后槽牙咬一咬都能留痕,用来杀人还是有一点的勉强。
所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