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谢氏,父亲是当朝左相,我不信谢公子自甘久混在风月场所,实在是亏了自己……谢公子是为了躲掉尚公主吗?”
谢丹臣脸色变了:“你是谁派来的?”
他既然拉远了两人的距离,棋心随之更贴近了过去,一双美眸看向谢丹臣黑漆的瞳仁:“急需谢公子为国为民的人。”
谢丹臣甩手离开了棋心的房间。
棋心乍然被摔在地上,只揉着自己的手肘,看向了大步走开的谢丹臣背影。
这人还真的怪难接近的。
燕燕这个身份不能用了,揽星洲估计谢丹臣短时间内也不会来了。
棋心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出去给自己这一层身份的消失善后。
老鸨子万分不舍,但是棋心把拆铺子所分的银两尽数交给了老鸨之后,兼之叫了裴朝卿来接她,看到轿厢里伸出来的官靴,老鸨子也只能割肉似的见好就收。
棋心还没来得及卸妆,快速跟裴朝卿交换着消息:“今日虽然见到了谢丹臣,不过也许是我太心急,打草惊蛇了,不过收获的话,还是有些,有一个叫叶卓君的,是谢丹臣的好友,谢丹臣的行踪难以确定的话,盯着他应该能收到点消息。”
裴朝卿点了点头,也跟棋心说着宫里的事情:“中宫有喜,现如今后宫里是淑妃娘娘在管理六宫事务,不过太皇太后派了人看着,陛下也派了人,不会有问题的。”
棋心何其惊讶:“皇后娘娘有喜了?”
“一个半月,只是胎气还不稳,之前请平安脉也没发现。”裴朝卿脸色凝重了许多:“另一件事就是,你那个姐夫如今是户部挂名的行商了,他在玉京里置了房子,跟你姐姐从镇国公府搬了出去。”
棋心点了点头,这一点算是她意料之中。
马车驶进宫墙,裴朝卿跟守门的侍卫出示了自己的令牌,跟棋心一起回了宣德殿。
虽然难掩失望,但景弘还是很会安慰自己:“好歹这一次还是见到了他的人,也算是有进步了。”
棋心垂着头,心里面有些愧疚,只是并没有放弃的打算:“奴婢会再去青楼的,直到能说服他为止。”
芸香楼里。
花魁杜笑娘扶了扶自己斜堕的云鬓,给明显是在她屋子里借酒浇愁的谢丹臣端过去了一碗醒酒汤:“葛花桔皮汤,你胃不好,还是少喝些吧。”
谢丹臣皱着眉,在杜笑娘跟前甚至露出了些许孩子气的砸了手里的小酒盅:“不喝!”
只是到底是不喝酒还是不喝醒酒汤,也没说。
杜笑娘褪了手腕上的绞丝镯子和叠戴的紫玉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