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太多,我只是还你曾经给我的金疮药。”
棋心低头看向手里的小瓷瓶:“嘴硬。”
有了盼头,日子便过的快起来了。
已是日上三竿,穆宝隽方才慢吞吞的起床,一副慵懒的爱娇模样,倒好似回到了闺阁时期。
“小姐。”棋心将加了料的清汤面端了进来。
穆宝隽面容平静:“我说了,以后不用叫我小姐,也不用叫我娘娘,我是棋心的姐姐,你是我的妹妹。”
棋心眼神一动:“那小姐,不,姐姐,姐姐能不能给棋心一个信物?”
棋心嘻嘻笑着,小手不老实的去抓了穆宝隽头上的木簪:“这簪子是姐姐的父亲亲手给姐姐做的,只是棋心并不曾知道有个疼我的父亲是什么滋味。既然已经与姐姐结拜,那么这个木簪能不能借棋心戴几天?”
穆宝隽拆下头上的木簪,被木簪挽起来的秀发自然散落,她的目光落在了虚空,怔怔出神。
棋心立刻跪在她面前:“棋心说错话了,小姐,啊不,姐姐别难过,都是棋心的错!”
说着便佯作自打嘴巴,到底是叫穆宝隽拉住手腕拽起身来:“别这样,以后你要把这些全都忘掉,不用向任何人下跪,不用向任何人请罪,更不用责罚自己。”
穆宝隽亲手将木簪给棋心挽起头发,些微的解释道:“刚刚我只是想起了父亲,我终究是让父亲失望了。”
穆博山对她一贯的教导,她做不了积极入世的士大夫,最终也只是一个避世的懦夫。
“姐姐快吃饭吧,今儿做的是面,放久了,要坨的。”目的达成,棋心便往前推了推那碗清汤面。
穆宝隽微微一笑,神情柔顺:“嗯。”
穆宝隽动作优雅的吃完早午饭,伸了伸懒腰:“好了,我去把咱们之前换下来的衣裳洗出来。趁着中午阳光好,也好晾晒。”
给穆宝隽下药,棋心惊得心里直打鼓,生怕事情败露,或者药效不佳。
眼见得萨穆宝隽撸起袖子,蹲在木盆旁,跟着柳枝学如何浣衣,日头渐长,穆宝隽虽然哈欠连连,却仍没有昏过去的意向。
棋心的心落到谷底,眼神示意一旁的李嫣然,李嫣然瞬间了然:“锦衣,浣衣局的王嬷嬷这些天风湿又犯了,麻烦你将这些药送去吧。”
锦衣没有多想,只是应了声便去了。
棋心稍微等待了一会儿,又将桃枝和柳枝寻了个由头指使了出去。
等她们回来,事情已经了结了。
棋心给自己壮了壮胆,蹑手蹑脚走到穆宝隽身后,向着她的脖颈处狠狠一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