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到初中，还不是回来刨地？”
“你个铁憨憨！”老村长气得撸起袖子往前冲，领导都在看着，玛德自己要被张老汉害死了。
“你让不让娃上学！”
“有本事你供！”张老汉脖子一梗，“娃他娘走得早，我哪有钱填这无底洞？念书能当饭吃？能给我打二两散白喝？”
散白你个锤子！
老村长气得就想锤爆张老板的脑袋。
老村长看小娃：“小铁蛋，你想不想读书？”
小铁蛋：“不想，坐教室困日塌咧！”
“你个瓜娃！”老村长急得直拍大腿，突然想到什么，道，“那你想不想去省城看钟楼？坐大飞机？开漂亮的车？住好房子？想不想去帝都？想不想看长城？”
这话像根火柴点着了柴火，小铁蛋眼睛“腾”地亮起来：
“这个我想！”
老村长一把揽住娃肩膀：“想就对咧！好好念书，以后坐火车去西安，坐大飞机去北京！不然你就跟你老爸一样，一辈子拿个锄头刨黄土！”
说罢，拽着小铁蛋就走。
身后传来张老汉的骂骂咧咧：“狗日的！我娃念不念书，轮得到你指手画脚？”
老村长：“老子是村长！”
张老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