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霓虹灯牌在夜色中闪烁。
‘一哥’带着两个小弟,迈着二五八万的步伐,走进了一家夜总会。
一进去,冷气裹着各种香水味、酒味扑面而来。
震耳欲聋的电子音乐,水晶吊灯不断晃动,舞台上的钢管舞娘在中央舞台扭动身姿。
台下一张张卡座,桌上堆满各种酒,一桌桌客人发出骰子声、调笑声。
“一哥!”
吧台调酒师老远就高举酒杯
“一哥,哇,今天这发型好酷啊~~”
“是吧,超酷~~”
一哥一路过去,不少人跟他打招呼。
一哥一一回应。
而他不知道的是,此时他的身后,三鹰带着四五个小弟,跟了进来。
“三鹰哥!”
“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
很快,
一哥就找了一张卡座,玩了起来,坐台女陪酒,摇骰子。
三鹰也找了附近的一个卡座,玩了起来。
一晃,
2个小时过去了,
一哥感觉一阵尿意,起身上厕所,两个小弟跟陪酒小妹玩得正开心,所以没跟过去。
此时,三鹰带着小弟,也起身了。
一哥走进厕所,来到便池前。
解开皮带对着小便池放水,酒气熏得他有点迷迷糊糊的。
就在这时,
厕所门推开,三鹰带着四个小弟走了进来。
一哥还没反应过来,
深灰色布袋带着风声罩下来。
然后……
膝盖就被铁棍重重砸中。
剧痛让他整个人向前栽去,陶瓷便池的边缘撞在颧骨上。
啊
他惨叫一声跪倒在地,
然后拳头、皮鞋如雨点般落在后背,布料摩擦声、闷哼声混着金属撞击声在狭小空间炸开。他想喊,却只能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呜咽。尿液不受控制地顺着裤管流淌。
很快,
殴打停止,脚步迅速离去。
当一哥的手颤巍巍将布袋被扯下,
三鹰已经带着人消失在门口。
一哥瘫在尿渍斑斑的瓷砖上,白衬衫沾满污垢,脸青鼻肿,嘴角渗出血丝,腿骨感觉已经断掉了。
“谁干的?!“
“给老子滚出来!!”
一哥赤红着眼,挣扎着爬起来,忍着剧痛,一瘸一拐走出了厕所。
结果放眼一看,不见可疑的人影。
他双眼血红,太阳穴的青筋暴起如蚯蚓,如同疯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