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得意地笑,像恶魔露出头,又偷偷缩回去。
苏白芷和陆北宴站在她的后面,神色阴沉。
“是吗?你说的,法治社会是该能惩治恶魔的,
让你逍遥几年,确实不该。”苏白芷接过邓之清递来的证件,蹲下来,抓住王玉霞的脖子:
“认得这几个字吗?”
王玉霞看到上面的钢印和红色星,瞳孔一瞬间放大。
“你的姐姐是国家特殊人才,不受限制,
威胁到她安全的人,不限年龄,按重刑判处。”陆北宴冷冽地说完,看了呆愣的王得志一眼,又继续道:
“王得志,这次不是你能选择的了,你也不用为难。”
王玉霞:“不可能,不可能……”
苏白芷把证件收好,冷眼看着刚才张狂,此刻吓得脸色苍白的王玉霞。
她不仅想毁掉玉珍的手,还想彻底毁掉一个女人。
同为女人,最知道怎么毁掉女人。
苏白芷捏着证件,手颤抖着,心底涌起一股酸涩。
人总被年少不可得之物困扰,但得到后才知道,错过的爱,错过的时间,永远都不可能回来。
玉珍心里期盼的父爱,权衡时她仍被舍弃,即使她占理。
王得志犹豫的那一刻,就永远失去!
走进手术室,苏白芷给王玉珍上了半麻醉,又输血。
王玉珍很快清醒过来:“苏姐姐,抱歉,又麻烦你了。”
“知道会麻烦我,就该学会保护自己,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王玉霞是什么人,你应该心里有数。”苏白芷边操作边说:
“有些东西,在你最需要的时候没得到,没必要执着,
情绪用理智压制,不该以身入局。”
王玉珍眼眶很快蓄满泪水,轻点头,最绝望的那一刻,她心里清楚,父亲不可能坚定地站在自己这边。
她永远被父亲抛弃,这几天的父爱好像是“回光返照“。
在国外时的假设是虚假的,与现实撞个满怀才会明白,心底的伤口一直在,不可能释怀。
“我认了。”王玉珍闭上眼睛,她不该奢望的。
也许,她也不是一个好女儿,但她想先学会爱自己了,好累……
苏白芷:“睡一觉,收拾好情绪,想清楚自己真正想要什么。“
杨蓉眼眶红红的,她想象不到,一个女孩子被拖进巷子砍手时有多绝望。
且她的父亲,在手术室外,正让那个始作俑者跪着求原谅,只为不担法律责任。
知道王玉珍的手能接回来后,直接跟警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