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道的,但把责任推给别人,让别人陷入自我怀疑,是最有效转移责备自己的方法。
为什么她们总能一眼看穿他,还说出来?
阮雁罗抬手就想打女儿,但手刚举到一半,就被阮清秋一把抓住。
阮清秋冷嗤;“被说中心思,恼羞成怒了?让我猜猜你找上我的目的,
阮青晓没了,现在你年老了想有孩子在身边,来找我说软话,想让我如以前那样对你,有怨气都不行,因为我是你的女儿,该体谅你做的任何决定。”
“你该尝尝众叛亲离的滋味,不然怎么能体会到我母亲当时的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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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雁罗后退两步,不敢置信地看向她,暗暗咽口水。
“您不用这么看我,妈妈是因了解你而痛苦,她宁愿折磨自己,也在替你辩解,
而你却在她死后过得美满幸福,讽刺吗?”阮清秋把他推出诊室,“砰”地一声关上门。
“以后别来找我了,不然我会给你所在学校的院长写信,把你的所作所为都写清楚。”
阮雁罗隔着门,怔怔地很久没回过神。
但最后一句他听清楚了,回过神他立刻转身大步离开。
门内的阮清秋手微颤抖着,神色冷淡,没因刚才的话被刺痛。
人的承受能力远超乎自己的想象,她以为这辈子都没办法说出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