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前些日子跟珐露珊住在同一间房子里的时候,大葱教师平日里的穿着不修边幅,还是套着那一身百年前流行的朴素连衣裙,经常光着大腿在屋内来回晃动,看得他都忍不住出声提醒对方。
“今天的课...嗯,下午之前是珐露珊的补习吗。”
今天要学习符号文字,这是构成珐露珊机关术的基础,即便白启云想要糊弄过去也不行。
“嗯?”
清风拂过路旁的树叶,发出一阵沙沙的响声,白启云似乎察觉到了一丝异样,猛地抬头看去。
本应是最普通的树木,但此时随着微风轻轻摇晃的枝丫在白启云的眼中却像是谁人挥舞着的手臂。
从树木的身上他感受到了一股极其庞大精纯的草元素力。
这种感觉...是那位大慈树王吗。
这其实不是什么难猜的事情,在人家的眼皮子底下混进来了一位近神者,无论是谁家的魔神都不可能熟视无睹。
白启云尽量表现得让自己正常一些。
果然,在扫视了他一阵后,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才慢慢消失。
刚才的举动或许是好奇,也或许是对他的警示。
不过从这一点来看,现在的大慈树王是真的将他给忘记了。
记忆切割的很是完整,没有留下半点痕迹。
突如其来的扫视让一直蹲在背包里的嫣朵拉也不由得伸出头来。
在教令院里,元素生物要远比在外面常见得多。
尤其是很多实验都会采用史莱姆作为实验对象,而且还有人驯养蕈兽的。
嫣朵拉在这里可谓是如鱼得水,可以肆意地到处流窜。
但习惯了跟随白启云一起行动的它还是老老实实地呆在了少年的身边。
“刚才那是....”
魔神的视线扫过,嫣朵拉感到一阵发自内心深处的震动。
那是来自于生命本质上的碾压。
“没事,一个无聊的女人罢了。”
白启云直到现在还记得大慈树王跟他跨世界交流时那声音中无时无刻所携带着的慵懒。
八成也是一个爱摸鱼的主。
一位魔神的默许,让他在教令院内的行动变得越发的肆无忌惮了起来。
既然大慈树王什么都没说,那就说明承认了他教令院学生的身份。
白启云没将此事放在心上,趁着午休到来之前赶往了珐露珊的办公室。
珐露珊身为知论派的讲师,即便知论派在六大派中再怎么势微,该有的条件也都有。
她的单人办公室在室罗婆耽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