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药菀倒是有些意外,毕竟相处了这么多年,对萧炎的了解也足够深,倒是没想到他自己会这么说。
毕竟自己真的和他接触之时,也没见这货对自己有什么抗拒心理啊。
“嗯……别看我现在这样,小时候的我其实跟菀儿当初自述的那种状态也差不了多少吧……”
萧炎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深吸了一口气,这种事情从现在的角度来看也多少是有点黑历史的成分在里边了。
“是吗?”
药菀眉头一挑,努力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但也实在是没有什么印象了。
因为印象和认知这二者是会相互冲突的,尤其是当不符合印象的认知逐渐占据主导地位之后,被默认为错误的印象但会被当做无意义的情报,自然也会被排除。
对现在的药菀来说,就是这种情况。
“是啊,毕竟菀儿也知道的吧?拥有着相同记忆和经历的我,自然也在一开始也并不认同这个‘新’的家庭,尤其是父亲,就像是对待陌生人一样。”
“直到后来,母亲离世之后,老师在戒指里复苏过来,吸收了我的斗气,我在萧家的地位一落千丈时,父亲和大哥二哥一如既往地照顾我,我才逐渐接受了他们。”
眼下说来往事,萧炎的语气中也不自觉地带上了些许轻松,往事种种挫折,眼下也尽数一扫而空。
“……我还说呢,不过当初我和你接触的时候,你貌似也不是特别抗拒啊?”
面对药菀的疑问,萧炎有些无语的眼皮一跳,旋即长出了一口气。
“菀儿那个时候还能让我抗拒吗?”
“嗯……要是这么说起来的话——接不接受是你的事,我做什么是我的事吧。”
回想着二人的初遇,药菀回答道。
“你看?”
萧炎耸了耸肩,有些无奈,说的好像是他说了算一样。
当初便是薰儿来探望自己,自己都躲着走,可哪有她这样完全不管不顾的撞上来的,就是想要抗拒也做不到吧。
本想着先这样凑合着也挺不错的,结果回过神来时,却发现她对自己来说,有点不可或缺了。
然后才会有后来发生的许多事情啊。
“原来如此,那我大概明白了。”
不自觉地呼出了一口气,药菀负手向前,脚步轻快。
“?明白什么?”
萧炎歪了歪脑袋,对于她的回答自然也是一头雾水。
“那个说法叫做什么来着……?嗯,好像是叫做钓鱼执法?”
“钓鱼执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