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
这个孤家寡人,是她自己要做的,但是现在,她却又不愿意当了。
钱嬷嬷给太后按着腿道:“其实赵娘娘贵为皇后,真要是打算拉拢哪个嫔妃,大可以放在明面上抬举,又何必这样暗戳戳的绕来绕去,反倒是落了下乘,有失国母的尊贵。”
太后闭着眼睛笑了笑,“赵氏若是能知道什么叫做国母的尊贵,那就不是她了,该做的不做,不该做的却偏要瞎琢磨,左不过是自掘坟墓而已,予只替皇帝可惜,亲娘被先帝磋磨死了,自己也被先帝塞了赵氏那么个扶不起的女人做嫡妻,大哥儿啊,也就是随了他母亲的慈心,若是他有先帝一半凉薄,赵氏哪来撑到今日的本事。”
提起孝恭皇后,钱嬷嬷也忍不住一声叹息。
月色渐沉,静谧代替节庆的热闹笼罩整座皇宫。
踏着第二日的晨光,庄韫兰从坤宁宫请安回来之后,就听芍药禀说,方才坤宁宫的琥珀姑娘带着人来给梁才人补乞巧节的赏了,连向贵人和白选侍那儿也都有添赏,还都挺丰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