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那边会出状况,予今日说什么也不能叫你来,论安胎,司药司还是属你最了得。”
冯司药给太后扶完脉、开过方子,自然有司药司的女史拿着方子去熬药。
冯司药只需要留在太后身边,替太后按揉头部的穴位解乏。
她闻言笑了笑,道:“娘娘贵为太后,凤体尊贵,宫人们谨慎伺候正是应该,再者说,您也太抬举臣了,其实褚典药她们的医术也都不错,臣只不过是占了比她们先入司药司的便宜,忝居司药之位罢了。”
“予看只谦虚这点,褚典药她们就不及你,”太后微微一笑,止住冯司药给自己按摩的动作,坐起身子道。
“罢了,还是你亲自去咸阳宫给司才人看看吧,她怀的到底是天家的子孙,只是这司氏……”太后似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这皇嗣刚怀上的时候,连太医院那边都没诊出问题,谁承想,这怀着怀着,问题竟然就变多了,你替予去看看,诊过之后,就再回慈宁宫来,跟予说一声,予也好安心。”
冯司药只好领命,向太后一拜之后,往咸阳宫去了。
太后重新坐回罗汉床上看书,冯司药回到慈宁宫复命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半时辰之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