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孩子的娘无声无息没了。”
“她身上的东西?”沈定儒一回来,就用神识扫过卧房,全是他离开时的位置没动。
老太太一顿:“你别老打断我,连不上我会忘。”
“您说您说。”再是修士,沈定儒也是晚辈。
沈岁稔赶紧用木灵力,给老太太疏通身体。
老太太缓了缓气:“我和庄氏吓了一大跳,那会儿方伯去收帐没在家,他守在你媳妇身边的娘子,怎么也叫不醒。
“庄家世代行医,他们送来的庄氏检查过说无疾无伤,要速速去请庄家老太爷再验,得快弄醒人好问问什么情况。
“我一想到可能是你的仇家,半点不敢声张,找来你叔亲自去请。
“唉,跟着庄老太爷来的还有一人,他看过只说,灵力刺魂。
“那方家娘救醒后,人痴痴呆呆,啥也问不出来。
“大家一商议,就将人埋入庄家墓地,移了族里另一人的骨灰代替你娘。
“是希望定儒回来,仔细查验的。”
老太太说完,精神就有些不济,但仍然坚持道:“可等来的却是你遇险,还要抱个奶娃子去救。
老婆子就觉得这事儿不靠谱,可人家是仙师,说开棺就开棺,说抱孩子就抱孩子。
定儒,我觉着他让人不舒服,以后你可小心些他。”
“叔婆,那人已经死了,不必再担心他。”沈岁稔想问少掉什么东西。
老太太连连叹息后说:“庄家人查出,你娘嫁妆箱里铺底的沙子都不见了,随庄老太爷一起的人,庄氏也不让我们问来历。
但我想,他也是个仙师,庄家藏的深。”
“叔婆,那奶娘呢?”
“医不自治,那年一场时疫,她救人染病过世。”
既然在十里外的庄家,沈岁稔父女是一定要去的,尽管亲外祖父母早已过世,但母亲是族中养大,她自然要备些礼上门。
庄家族人很少,统共不过七八家,药铺开在这个四通八达经常成集的大村子里,种着不少药田。
据说,他们医术高的只去给人坐馆看诊,并不在城里开医馆。
“爹,您可有所发现?”沈岁稔专门扫过药田,没有什么灵草。
沈定儒赶着牛车,慢的不适应,他的神识早已覆盖整个村子,“没有,听说庄家是两百年前落户在此的,祖上是个游方郎中。”
顿了顿又一指:“倒是百里外的山,看着有些灵气,也不多。”
“庄家人在那边修炼吗?”沈岁稔的猜想不成立。
因为一进庄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