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毒?愚蠢!本侯要的是楚宁亲眼看着他的江山如何崩塌!”
他的目光扫过站在阴影中的蝎族大将军公孙翼:“这些粮食算什么?本侯给蝎族的可不止这些!”
贾羽的背脊窜上一股寒意。
他忽然意识到,卢孟然能调动城防营的军粮,就能调动更多——城防布阵图、禁军换防时辰、甚至太子出行的路线等等!
“拿下!”贾羽厉喝。
锦衣卫如狼似虎地扑上去,将卢孟然按倒在地。
卢孟然没有反抗,只是死死盯着贾羽,眼中燃烧着令人胆寒的执念。
“你以为抓到本侯就结束了?”
卢孟然被押着经过贾羽身边时,压低声音道:“告诉你,朝中恨楚宁的人,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
贾羽面色阴沉如铁:“带走!严加看管!”
他转向赵羽:“你立刻回东宫禀报太子,记住,除了太子本人,不得向任何人透露今夜之事。”
赵羽甚至此事关系重大,应了一声,立即策马带着白马骑兵朝皇宫而去。
若是别人,赵羽还不会这么紧张,可卢孟然是城防营统领,直到京都城许多机密!
这时,雨又开始下了,细密的雨丝在火把照耀下如同无数银针。
贾羽望着被押走的卢孟然和公孙翼,心中翻涌着不安。
卢孟然最后那句话像毒蛇般盘踞在他心头——“朝中恨楚宁的人,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
若真是如此,那就算太子殿下登基称帝,今后也会有许多麻烦。
偏偏如今大唐,魏国和汉朝虎视眈眈,楚国绝对不允许有内乱!
很快,锦衣卫押着卢孟然来到了天牢。
天牢深处的审讯室弥漫着血腥与霉腐的气息。
卢孟然被铁链悬在半空,身上的华服早已被鞭子抽得破烂不堪。
贾羽坐在案前,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一把细长的铁钩。
“侯爷,本官再问一次,”贾羽的声音平静得可怕,“那个戴青铜面具之人是谁?”
卢孟然抬起头,血水顺着他的下巴滴落。
他咧嘴一笑,露出被血染红的牙齿:“贾大人好手段……可惜啊,这些刑罚比起丧子之痛,不过是挠痒罢了。”
贾羽起身走近,铁钩在火光下泛着冷光:“您儿子若在天有灵,看到父亲勾结外敌叛国,不知作何感想?”
“闭嘴!”
卢孟然突然暴怒,铁链哗啦作响:“景明就是死在你们这些人的伪善之下!沈正青该死,楚宁更该死!他明知沈正青包藏祸心却一味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