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让他满意?”庞忠泽这话才问出口,登时就知道自己问错了,要是人家不满意,会留下五万块钱吗?
“他……他发现了录音机,”张梅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些反应,正是“一个鼻头始发红,两行热泪下脸颊”。
“你……你,你***傻地啊?”庞忠泽登时觉得背心发凉,一时间就口不择言了,经过昨天晚上地调查,他真的有点害怕陈太忠的能量了,张梅这么做,可是真帮他惹人了,“居然能让他发现?”
“庞忠泽,我受够你了!”张梅的反应奇大,她身子一动就坐了起来,拽起床头的枕头就狠狠地扔了过来,“你知道不知道,昨天是我这辈子最耻辱的一天!”
她的泪水,喷涌而出,浑然不顾在被子滑落后丰硕的两团,这一对属于她的骄傲,昨天地他,是认真地赞美和把玩过的。
只是,昨天的事情,真的令她感到耻辱,而且,除了耻辱之外,她还有一点点的伤心和……一点异样。
“可是,这关我什么事儿啊?”庞忠泽有点想动粗了,不过,下一刻他就认识到了,这事儿不能这么解决。
昨天有传言说,陈科长很看重自己地女人,一点都不容别人欺负,胆敢触怒他地人,必将会遭到黑白两道的合力追杀。,
我地老婆,好像成了他的女人!想到这个,他真的很想大哭一场,不过显然,眼下并不是掉眼泪的好时机。
“你要不这么斤斤计较,他或许就答应了,你知道吗?”张梅浑然不顾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的双峰……那两团丰硕上,已经因为屋中的凉气而泛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你是说?”庞忠泽一时觉得大脑不够用了。
“因为他知道,你要算计他,拿他的把柄,所以他就生气了!”说到这里,张梅再也忍受不住了,伏在床上大声地哭了起来,白生生光滑细嫩的背脊一抽一抽的。
庞忠泽一时无语,确实,他是提防惯别人了,可是……陈太忠的名声不是很好,这一次又是先交货后付钱的买卖,有点准备,不能说是过了吧?
“喂喂,你别哭了,”庞忠泽顺手一推自己的老婆,“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说一说啊。”
这个问题,又让张梅陷入了昨天最后惨不忍睹的一幕中。
拿了陈太忠的钱,张梅下车之后,还觉得有点不放心,特意转到驾驶员一侧,敲敲窗户。送给驾驶员一个妩媚的笑容。“太忠,我老公的事儿,可就拜托给你了哦。”
“我说张梅,这事儿一码归一码的吧?”陈太忠送给她一个笑容,罗伯特.金凯地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