酬,回来得晚了,发现雷蕾和田甜正赤着身子大张着四肢在床上喘气——姐妹们心里不平衡。
这也是张经理在近两年内的变化,搁在以往,这样的话她真不好意思说出口,但是现在,她的脸皮就厚得多了,“蕾姐说了,她那一份儿,今天算到我身上了。”
“张馨你真不害臊,你和太忠去燕京,占了大家多少时间,”雷蕾的声音自楼下响起,“我就是回去看一看孩子,大后天他就要开学了。”
雷蕾的胆子,比一般人大一点,摸着黑就把鞋换了,她蹬蹬地走上楼来,“馨儿啊,你背后说人坏话,今天你的配额……我征用了。”
“今天我就没配额,”张馨咯咯地笑了起来,“一会儿小汤要来,预定了一个配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