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
“罗叔,古人云‘大智若愚,大巧若拙’,懵懵者获天佑,罗兄以后自会有番前程的,毋需担心”,张平安安慰道。
“话是这样说,以后谁知道呢”,罗将军摇摇头不在意道。
紧接着便有些试探:“贤侄,钱家可是累世的望族,钱大人现在步步高升,你这边有没有收到什么风声啊?”
“嗯?什么风声?”张平安面露不解。
“比如六部调动之类的?”
“罗叔,不瞒您说,我虽是钱家的女婿,但现在远在泽县,和钱家的联系并不紧密,有些事我也无从知晓”,张平安并不想掺和进这个话题。
罗将军也不再追问,端起酒杯:“来来来,喝酒喝酒,今日我做东,你们可都得吃好喝好了,千万别客套,不然得背地里说我招待不周了!”
“怎么会呢,罗叔”,于释奇和刘三郎连忙道。
一顿饭吃了一个多时辰,东拉西扯的,关系确实比先前熟稔一些了。
最后走的时候,罗将军拍拍张平安的肩膀,醉醺醺道:“平安啊,以后有什么事儿尽管跟叔说,但凡我能办到的绝对不含糊,叔对你们都是当自己家后辈来看待的,所以话说回来,以后要是我家小子们有求到你头上的时候,你可不能打马虎眼啊!”
“罗叔,您喝醉了,我让人扶您上车”,张平安连忙道。
罗将军挥挥手高声道:“我没醉,我清醒着呢,不用人扶!”
说完推开过去搀扶的下人,一把跨上马车。
马儿翘起前蹄嘶鸣了一声。
张平安嘱咐车夫道:“回去记得得给罗叔再熬一锅醒酒汤喝,可别就这么睡了,万一吐了,堵住了喉咙就麻烦了!”
“明白,那张大人,告辞了”,车夫拱拱手回道。
等马车拐过街角,几人才回身进院子。
于释奇还有些过意不去:“这罗叔好心请我们吃饭,反而喝得醉醺醺的回去,太不应该了!”
张平安淡定道:“他们从军的哪个不是海量,罗家又是累世的武将世家,就这几杯能把他放倒,我才不信呢!”
“那他是装的?”刘三郎皱眉问道,“没什么必要啊!”
“他们这类人啊,官场混久了,不管文官武官,都深谙酒可遮羞,亦可吐真的智慧,精明着呢!我估计他是收到什么风声了,正好又碰到了我,试探试探罢了”,张平安分析着自己的猜测。
“不应该啊,我在临安没听到有什么大变动啊”,于释奇挠挠头。
张平安无奈扶额,六姐夫家好歹也算是小官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