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学武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李学武能劝什么,翻来覆去的就那么几句,赵家人这个时候也听不进去其他的劝慰。
李顺是第二天听到的消息,便让李学才回来了,哥俩是第三天早晨来参加出殡礼的。
眼看着就到垂花门了,这是从中院蹭到这来的?“这是干啥呢?”
“景副主任、李副主任——”
景玉农笑了笑,对这李学武说了一句,便往招待所大厅去了。
“东北就是比京城凉快哈!”
这几天来的也多是亲族和至交,好多关系都躲了,深怕沾上因果。
只能是站在一边用“哎呀呀”、“你瞅瞅”、“可别介”等话语以壮声势。
但李学武跟着来了,你觉得保卫处之虎到的地方能有好嘛。
棒梗撒开母亲的手,跳着躲到了武叔的身后,嘴里叭叭地说道:“武叔,江湖救急!”
赵侠的大哥站在一旁,介绍着这两天的情况。
毕竟不是亲族,更不是至交,所以第二天李学才来看过了,李学武当天晚上就没来。
从能拄拐下地开始,到拄着拐健步如飞,是让他们两口子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甚至在棒梗养鸡挣钱以后,下滑的更是厉害了。
所以,只能是他带着弟弟过来,省得李学才有不懂的,或者做不到的。
“额——武叔——”
站台上,钢城炼钢厂副主任杨宗芳,炼钢厂副主任、联合工业管理处处长岑辅尧两人见他们下车,紧走几步迎了过来。
岑辅尧跟在李学武的身后往里面走,嘴里小声地询问道:“是因为上次的事不高兴呢?”
“要不怎么说你们涉世未深,只凭一腔热血做冲动事呢。”
谁能想到呢,留在城里的赵侠本事没学到,倒是惹了一身的伤。
他现在的身份太复杂了,你根本弄不清他是来干啥的。
所以这顿饭吃的很快,钢城的两人内心忐忑,一直在察言观色。
“别胡思乱想——”
岑辅尧挤出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回头说道:“怎么可能忘记,这是炼钢厂全体职工必须牢记的历史教训。”
李学武扯了扯嘴角,推了大脸猫出去,对秦淮茹说道:“鸡毛掸子打还是不解劲,把他绑柱脚上用皮带抽,打不坏还特疼……”
“气死个人了都——”——“二哥,有急事找你。”
棒梗想要解释一句,偷偷瞧了瞧母亲寒着的脸,又把嘴里的话憋回去了。
李学才刚刚定下的心神又有些乱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