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迈步进了院子里,逗着几个小孩子玩。
大门洞里,傻柱和闫解放一起进来,还在谈论着什么,见着他在这笑着打了招呼。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晚上在这吃呗。”傻柱拎起手里的网兜示意道:“我买菜了。”
“好不容易下班早,回家吃。”李学武笑着点了点头,示意了闫解放问道:“今儿收车早。”
“嗨,也不是早,是车坏了。”闫解放笑着挠了挠脑袋,“载装多了,车胎压爆了。”
“呵呵,倒耽误事了吧。”李学武笑着示意了傻柱,道:“你的车也干活呢?”
“街道车队用着呢,说是这几天往外送货。”傻柱进了外院,将网兜挂在了窗台上,“我前儿就跟他提了,这车不能这么用。”
“我看着那货包没多沉,谁想到这么压车。”闫解放接了傻柱递过来的烟摆了摆手,示意了院里的小孩子没有点火,“早知道就买大金牛了。”
现在街道上跑的普遍是红星厂的轻型载货三轮车,没有顶棚,载重500公斤左右。
还有一种大金牛,重型载货三轮车,载重1.5吨,车价只贵了三百块钱。
闫解放现在说后悔呢,要是咬咬牙买了大金牛,也不至于拉不动重载了。
“你这马后炮不成啊。”傻柱点了点他,道:“我教给你一招儿,包管用。”
“趁现在买这车的人多,你那车又新,赶紧把这台车卖了,换那个大的。”
闫解放没有点烟,傻柱也只手里夹着烟没点,调侃着说道:“当然了,你先把车胎换了,不然这招不灵啊。”
“就是有点心疼啊。”闫解放这一个月的货运干下来,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明显的人黑了,头发都剃短了,为的就是方便干活,好收拾。
这会儿肩膀上搭着扛包的披肩,蹲在小门外琢磨道:“您说的这个我也想过了,可要算折价,我们兄弟这一个月顶算白干了。”
“长痛不如短痛,孩砸。”
傻柱笑呵呵地点了他,道:“不信你问问领导,看我说的是不是这个道理。”
“你啊,不能只看着眼前这点事,得放长远喽。”他拿了窗台上的大茶杯咕咚干了一口,抹了嘴巴子说道:“等你接了大金牛回来再看。”
“500公斤的小金牛你平日都拉一吨的量,大金牛跑两吨不成问题啊!”
他捏着手指头比划着强调道:“你一趟顶人家两趟、四趟,这挣的钱怎么算?”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他想不起来,看向了李学武,“就是干力气活得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