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此次面见。
命运，在此发生了转折。
“嗯？”
看到夷光那颗黑色的眼睛，武祖突然滞了滞。
脚下也忽的顿住。
整个人都停滞了片刻，变得有些恍惚。
“呵呵呵……”
也正是此时。
辛的魂灵深处，根源的邪笑声不加掩饰的响起。
“呵呵呵！！”
辛的脸色猛然一变。
“是你干的！？”
“不然呢？”
“除了我，还有谁能在无声无息间干扰你师尊？”
“你……你不是被明皇镇压了吗？为什么还能通过……”
“明皇，掉价的名号，祂不会喜欢，当然，主要是我不喜欢。”
“哦，对了，被你打岔，我差点儿忘了还有你师兄，别急，等我。”
“！！！”
辛急了，“你不准动他！！”
“嗐，我早就跟你说过了，你是我的最优解，但不是唯一解。”
“没有亡语者，也总会有歌颂者，葬天者的出现，只是时间长短问题罢了。”
“而他们中，谁出现都无所谓，主要是看我喜欢。”
“你！！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
根源邪笑了起来，“我不是一早就说过了吗，辛，我很欣赏你。”
“明皇一脉对你强取豪夺，夺走了原本该属于你的一切。”
“我看不惯，想帮你啊。”
“胡扯！”
“真话你都不信，算了。”
“总之，自己好好考虑一下。”
“想必，你也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师父和师兄成为我的傀儡吧？”
“……”
辛沉默了。
……
是夜。
辛在自己的居所内徘徊了许久。
他的脑海里不断闪现过师父出现异常的情景。
俶尔，他又想到了诤，联想到诤遭受侵蚀的模样。
“……”
根源没骗自己。
就像祂说的那样，自己是最优，而不是唯一。
以祂的强大，卷土重来只是时间问题。
届时，总要有人成为第一个！
成为哀叹者、歌颂者、又或者什么葬天者……
“……”
总要有人成为第一个。
是啊，总有人踏出那一步，成为第一个……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
辛的目光逐渐坚定。
……
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