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顿了手,“你如果实在难忍,我可过一会——”
“问你借个东西。”陆乘渊忽然开口,低垂的头,墨色长发垂在胸膛。
她没反应过来,‘嗯?’了声。
下一刻,他拽了她腿,将她强迫地拉到身前。
焦孟仪两手还拿着药膏和帕子,
下颔被捏住。
唇上多了道柔软。
他...他竟然——
她睁大眼眸,怔怔看他,陆乘渊歪了头,鼻尖碰触,极深的吻上她。
嗓间涌动了很多东西,她听见他口涎发出的声音。
吞咽着,融合着。
她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整的无法思考,过了好几秒才想起两人在干什么,她开始从嗓间发出声音。
“陆...嗯......”
“别拒绝我......”
男人迷醉地说:“太疼了,唯有你能补甜。”
“......”
她心中有异样的电流穿过。
他这句话听着没什么,但就是有了不一样魔力,特别是他的形容。
她的吻,能补甜。
好了!焦孟仪!
不要再想!
她忙打断她所有思绪,“...我给你拿蜜饯好不好,陆...陆乘渊。”
吻能...生出丝线。
他半放开她,又色气满满地用手擦了唇。
“不吃。”他还要求上了,“除了你,其他的什么都不管用。”
“......”
焦孟仪服了。
不过经历这次她就长了记性,陆乘渊说什么她都不答应,接下来上药极其快,不再同他靠的太近。
事后想,她就不该决定要为他上药。
因为今日这也可能是他的苦肉计,是他同冯励商量好的圈套。
当然,焦孟仪不可能乖乖就听冯励的话,说什么两日后去找他,并要跪在他面前恭敬磕头。
她是绝不会。
焦迟简仍是每次抄写好澧朝律法给她,让她送去给陆乘渊。
而正巧今日顾羡安父母上门,她早早拿了抄书去首辅府,为陆乘渊简单上过药,便要回府。
他坐在房中冷冷看她,似是知道她着急回去要干什么。
“头上不要簪蝶翼步摇,最好只一根白玉簪。”他开了口,焦孟仪着急往外走,回头看他:“什么?”
“顾羡安母亲,不喜欢过于明艳漂亮的女子,你虽容貌无双,但还是少装扮其他。”
陆乘渊这是在...提醒她?
焦孟仪疑惑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