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端静转过头去用手帕擦眼泪。
文鸳是个急性子,便喝道:“别哭了,这样的男人有什么值得哭的。你远在蒙古,既然这驸马如此不堪,也别想着讨他欢心,顾好自己要紧。这事我一定要跟皇上说!即便不能和离,也要警告那浑人一番。”
景泰也暗暗叹气,劝道:“正是这个理儿。公主性格太软,要立起来才好,把掌家权牢牢拿住,这样才吃不了亏。”
端静细细一想,便含泪点了点头。“多谢皇额娘和景泰姑姑提点。”
皇上当天宴请蒙古王公,晚上才回来。文鸳迫不及待就跟他说了端静的事,义愤填膺地说:“想不到喀喇沁郡王的儿子竟然是这副德性。要是端静不说出来,不就要被他们都欺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