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依旧闷得很。
文鸳便让他和嬷嬷坐一车,这样嬷嬷可以专门照看他,免得他出汗着凉。
她自己也不爱和丈夫贴在一起,隔得远远的,拿着扇子打扇,娇美的脸上尽是郁躁。“这大热天儿的,要坐将近一个月的马车。还没到热河就热死了、闷死了。”
胤礽看文鸳在发脾气,无奈地接过扇子,稳稳地替她输送凉风,哄道:“好了,别气,生起气来不是更热了?孤替你扇风。”
文鸳哼哼唧唧地说:“以后还是别出门避暑了,咱们家里放了冰也照样凉快得很。”
“到那时就都听你的。”他抬起手帕替她擦了额头的汗,耐心地哄她。
文鸳这才勉强满意,撒娇道:“爷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