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如常，然后便跟着蒋束和饶嘉佳脚步往前。
常宁脚步停下来，看几人走的和她有点距离了，她这才拿起手机，看来电。
洛商司。
不意外。
在铃声响的时候常宁便猜到了这通电话是洛商司打来的，而现在看见，确然是。
不过，虽是早已知晓，但在看见他的名字时，她的心还是下意识的收缩。
眼前不觉浮起昨夜的画面，让她心跳不由渐快。
但随着周遭虫鸣鸟叫的空静声音落进耳里，常宁压下心中的微乱，接通电话：“喂。”
随着手机拿到耳边，她出声，她脚步也跟着往前。
洛商司坐在车里，车里开着空调，车窗都紧闭，隔绝了外面的热气，也隔绝了外面的喧嚣。
那轻柔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在这沉静里，如一股清流，就这般一瞬流进他心底，把他的心覆盖。
指腹微动，张唇：“现在在哪？”
低沉的嗓音落进常宁耳里，是她所熟悉的平沉语调，听着便让人心里下意识的紧。她睫毛微动，说：“我在小香湖。”
她没有隐瞒，也没想过要隐瞒，毕竟给他发信息时便把一切都说明，这个时候他问，也是正常。
而说着话，常宁心绪也安稳了不少，她继续说：“昨晚你的提议我想了很久，也考虑清楚了。”
洛商司听着手机里传来的话语，他未出声，眼眸亦静默，看不出心绪。
而随着常宁的第二句话说完，他“嗯”了声。
对于她的话，他不意外，亦不惊奇。
似乎，她会说什么，会给什么答案，他心中皆已知道。
常宁听着手机里的回应，听着没什么情绪，但她知道，对于这件事他是在乎的。
只是表面，看不出而已。指尖微拢，下意识的握紧手机，常宁的脚步愈发慢了，而她神色亦变得认真，便好似要签什么合同一般，非常的谨慎。
“我可以答应你的三月之期，但我有条件。”
洛商司眼眸动了下，而这一刻，那微敛的眸子微抬，视线落在了前方挡风玻璃外的车流上，他说：“什么条件？”
常宁睫毛扇动，眼中的清亮愈发有神，她说：“你不能对我做昨夜那样的事。”
她的“那样”不用说的多仔细，大家心里皆明白。
洛商司指腹摩擦，眸中深色变化了。
“我做不到。”
直接的话语传来，毫不犹豫，毫不停顿，可以说，一点都未想过，直接便说出。
常宁愣了，脚步都停了下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