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是跟闺女学的。”
早几个月开始,猪肉余夫妻便不来医馆了,近来听说娄氏怀了身孕。今日见到,还真的是怀上了。
直到酒楼内的热闹渐渐散去,池郡王终于开口:“解元与芙凝姑娘的两年之期可否缩短?”
他人胖嗓门大,一下就吸引了集市上不少人。
傅辞翊亦抬手:“请。”
“闺女真是神了,若是搁在庸医那,定要开一堆方子。”
娄氏摸了摸肚子:“邻居都说我这肚子像是有五个月的样子,我觉着是我原先就胖,如今有了身孕,肚子比常人显怀。闺女,你说如今胎儿稳固了,我能否运动运动,随老余摆个摊什么的?”
丁老也道:“怪不得我听客人说酒楼小掌柜医术了得,想来要不了多久,我都要甘拜下风了。”
猪肉余不经意瞥见医馆那帮人,就气。
闻言,池郡王面上笑意更浓,抬手与傅辞翊道:“解元,请坐。”
三人进了颜芙凝的休息之所。
猪肉余向颜芙凝吐槽:“她就是闲不住。”
几人跟着彩玉去了包间。
刘松行至颜芙凝身侧:“闺女你说,我说的可行么?”
一想到平白无故被骗了不少银子,便更气。
待彩玉出了包间,冯伙计便进去请客人点菜。
不远处的医馆处,不少大夫盯着他们瞧。
待上了菜,支走酒楼伙计,池郡王将两壶酒,挪了一壶至傅辞翊跟前。
猪肉余又紧张:“可要吃补药?”
“今日好多人都奔着我家姑娘的药膳而来,大堂坐不下,大包间被人拼桌,也都坐满了。”彩玉笑道,“这个包间还是姑娘特意命人留着的。”
有老者道:“怪不得刘记的药膳是镇上顶好吃的,原来是有医术妙手的小娘子坐镇啊。”
颜芙凝由衷夸赞:“叔的经营策略甚好。”
酒楼门口,颜芙凝将娄氏的胳膊交给猪肉余,叮嘱道:“余叔好生扶着,婶婶如今胎像虽稳,但日常生活还得注意着。譬如行走、吃食、穿着保暖程度等等,都该注意。”
颜芙凝含笑道:“肉摊生意辛苦,又要长时间站立,起早贪黑的。有身孕的情况下,不太适合此般操劳。婶婶若想运动,可在家走走,与左邻右舍串个门聊一聊亦可。”
颜芙凝摇摇头:“不是什么情况都需吃药的,孕妇更不能随意用药。”
短短两句话,说了颜芙凝医术高,又说了自己本就是会生的,更说了镇上医馆昧良心赚钱。
有妇人轻嗤